“有預感是好事,不如這樣,梔纓,我來給你算一卦,咱們看看這人還會不會再出現。”說罷,陳安陽從懷中掏出錢幣,準備往桌上拋。
虞海一把按住他:“什麼都算隻會害了你,既然此事已經了結,咱們就彆想了,管那個凶手是誰,江湖上懸案還少嗎?隻要她殺的人不是我們鏢局的,就跟咱們無關。”
“對對!家主說的沒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梔纓回來了,這事就過去了。”
“就是,來,喝酒!”
“……”
眾人紛紛附和道,不覺間,桌上又空了兩壇子酒。
對比熱鬨的鏢局眾人,李樹聞跟蕭晗,還有吳清三人,則安安靜靜地坐在一邊,象征性地抿了幾口小酒,斯文地夾了幾口菜,默默吃飯,誰也不插嘴的樣子,跟四周的氣氛實在是有些格格不入!
酒過三旬,長纓鏢局眾鏢師都喝得有點上頭,虞梔櫻也喝了不少,兩頰泛起緋紅,與身上紅衣相襯,格外明豔。
她站起身來,端起大海碗,搖搖晃晃道:“諸位叔伯,爹爹,還有月娘,今天在這,趁大家高興,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話音剛落,酒桌上的喧鬨突然停止,眾人安靜下來,皆好奇地看著虞梔纓,等她的下文。
蕭晗停下手中的筷子,一臉看戲地望著虞梔纓,一旁的吳清也有些好奇,唯獨李樹聞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未等他做好準備,虞梔纓突然伸手一把將他拽到身邊,宣示主權一般,將手搭在他肩膀上道:“我要跟大家糾正一下,這人是我撿來的,我的童養夫!以後就是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