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夫人冷笑幾聲:“虞小姐真是何不食肉糜。虞小姐不會以為蕭郎把我弟弟放在身邊當書童,是真的在照顧他吧?不過是牽絆我的棋子。”
想到弟弟,鐘夫人的眼眶又紅了,她想起小時候和弟弟兩個人依偎在四處漏風的柴房裡,冷的瑟瑟發抖,卻緊緊抱著對方,手裡有半塊黑饃饃,卻誰也舍不得一口吃掉。你一點點,我一點點,一點點的咬著咬著,好像多咬幾口,就能吃飽一樣。
那時候的弟弟說長大以後會給她買肉吃,會給她買花帶,會給她買漂亮衣服穿。
可是誰也沒想到,長大後她們幾乎沒怎麼見過,有時候一年一次,有時候三年見一次。她總說想回晉國,想回到蕭郎的身邊,其實是想回到弟弟身邊啊……
那個傻瓜,他怎麼聽不懂。居然真的為她的自由,丟了性命。
“鐘夫人,你說不是你殺的蘇小娘,那去長櫻鏢局下鏢之人可是你?”虞梔櫻望著留著淚的鐘夫人問道。
鐘夫人搖頭:“不是我。”
“也是,那人一掌可以把棺材拍進我家客廳,可見功力深厚,應不是你。那你可知道是誰?和殺死蘇小娘的可是一人?”虞梔櫻又問。
“你想知道?”
“自然!”
“那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說說看。”
“幫我殺了蕭晗。”鐘夫人看著虞梔櫻道,眼裡全是狠厲,自己定是跑不掉了,可弟弟的仇不能不報。
“這,我們長櫻鏢局沒有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