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郎說笑了,蕭郎自小錦衣玉食,何事不是仆人伺候,如今妾身伺候蕭郎,有何不可?”
“嗬,我隻是不想和廢人一般捆在床上被人喂食!怎麼?如今我內力全無,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蕭郎這是被綁久了,覺得累了?”鐘夫人狐疑地看著蕭晗。
蕭晗冷笑,用力扯了下自己的雙手,譏誚道:“豈止是累,再這樣綁下去,我的手都要廢了,你不是想得到我嗎?我手要廢了,怎麼抱你呢?”
聞言,鐘夫人下意識地看向蕭晗被綁著的雙手,隻見那雙玉手因為拚命拉扯,手腕都被蠶布勒出了血痕。布上全是血,布條竟然還嵌進了肉裡,看上去血肉模糊,十分猙獰。
鐘夫人又心疼又猶豫地看著蕭晗:“蕭郎,我不是故意的……”
她說著說著,眼裡竟然有了淚,看著真是深情的不行。
“我隻想坐著吃,如果你不願意給我解開,那就算了。如此受辱,我寧願餓死。”蕭晗冷笑一聲,轉頭,閉眼,寧死不屈的做派足足的。
“蕭郎莫氣,我給你解開就是了。”鐘夫人心想反正他跑不了,為他特地定做的鐵鎖鏈明天也就到了,到時候再給他鎖上。又有活動空間,便不算侮辱他了。
蕭晗坐在桌前,身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褻衣,胸膛微敞,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膚,黑發如墨般披散著,手腕跟腳踝四處皮膚紅肉翻滾。
鐘夫人如最虔誠的信徒一般匍匐在地,給他腳腕上藥。
蕭晗漠然地望著她,眼裡儘是嫌棄。
“鐘燕翠你何必惺惺作態?你和你弟弟從什麼時候對我有反心的?”蕭晗開口問,他想知道他的下屬為何背叛他!
“蕭郎又誤解我,我對蕭郎從未有過反心,是蕭郎答應我,等我二十五歲,便接我回晉國和弟弟團聚,蕭郎可記得,妾身現在多大?”
“妾身快三十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