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如此,但是對她自己的傑作還是欣賞了一番,滿意地點頭道:“不錯不錯,就你這樣的,是個女的都想上去親兩口!”
“虞梔櫻!”蕭晗狠狠地瞪她,那眼裡雖然含著氣憤,卻也含著一絲羞惱和窘迫,就挺勾人的!
“行了,我走了,你加油!我相信你的美色!”說完,虞梔纓頭也不回地走了,再不走,她怕自己犯錯誤!
蕭晗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鐘夫人對他的戀慕。然那又如何,就他這張臉,活了近二十年,喜歡他的女子千千萬萬,他總不能每個都去喜歡吧?
再者,他對有夫之婦確實沒什麼興趣。
要不是他中了毒,內力全失,鐘夫人這般對他,他定不會輕饒,但如今……
蕭晗用力地扯了下自己的手,手腕上的蠶絲布錦絲毫未損,他掙紮了一下,想把衣服合上一點,卻越弄開的越大,他氣的不在動了,身上黏黏答答的藥膏也讓他難受,好像那個女人的手指還在他身上胡作非為一般……
他憋悶地閉上眼,深吸口氣,咬牙切齒地吐了幾個字出來:“虞!梔!纓!”
天色漸晚,黃昏落去。
鐘府大堂內,鐘夫人一身素縞送彆完賓客們,眼神瞬間陰狠了下來。
明日便是鐘老爺下葬的日子,待明日一過,這鐘府就是她的了。
鐘夫人回頭,看向鐘老爺的棺木,眼裡滿是恨意道:“鐘北堯啊,鐘北堯。這一次,就連老天都幫我。若非蘇小娘死了,我如何能有此機會,重獲自由!從今以後,誰也彆想掌控我!”
她這一輩子,時時刻刻,身不由己,像玩物一般被人買來送去,像棋子一般操控著人生。
憑什麼?憑什麼她每一次以為是救贖的時刻,都是下一輪的欺騙?
既然如此,從此以後,她的命運,隻能掌握在自己手裡。
鐘夫人緊緊攥緊拳頭,背影一片肅殺。
一輪彎月懸掛,天色終於徹底暗了下來。
四下黑窟窟的,伸手不見五指,隻是睡了一覺,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