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醉的解藥怎能輕易尋得,蕭郎還是莫說了,我去去就回。”說罷,不等蕭晗阻攔,鐘夫人直接領著老醫士離開了廂房,並貼心地合上了門。
望著緊閉的門扉,蕭晗無奈地歎了口氣,低聲輕笑道:“虞梔纓啊,虞梔纓,你最好趕快給我回來才是。”
說曹操曹操就到,一陣冷風灌進屋內,虞梔纓帶著李樹聞雙雙鑽進了廂房,一進屋,虞梔纓就往桌牌走,拿起茶壺,直接往嘴裡塞,猛猛地灌了自己半茶壺的水。
“渴死我了!這鐘府也太大了!你這廂房還不好找,我跟小聞回來差點走迷路。”虞梔纓邊說邊將茶壺放在桌上。
蕭晗病沒人似的躺在床上,手指了下門,笑吟吟道:“虞姑娘有門不走,為何要學那宵小之徒鑽窗戶呢?若是被那鐘夫人撞見,咱們先前那番胡言亂語皆要被拆穿了。”
虞梔纓聽罷,不以為意地順著蕭晗的話耍貧道:“我這不是第一次乾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忘了嗎!”
蕭晗沒有與她一般置氣,起身,拿起一旁的狐裘披在身上,下床,走向虞梔纓二人,嚴肅道:“二位今夜一行,可有收獲?”
虞梔纓看向李樹聞。
李樹聞沒有說話,默默地從衣襟裡拿出一個泛黃的皮影戲紙人放在了桌上。
“這是何意?”蕭晗不解道。
虞梔纓手指紙人解釋道:“就這個。”
“何意?”蕭晗依舊迷惑。
虞梔纓對李澍問示了下意。
李樹聞又從衣襟裡掏出一根細長蠟燭,拿火石點燃,放在紙人麵前,隨後虞梔纓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銅鏡扔在了桌上。
“鐘北堯房間內那個梳妝鏡我們不好偷走,所以就用我這個代替吧,反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