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路人啊!回頭咱們帶著蕭公子去鐘府敲門,等人來應門,你就說你跟你主子路上遭人搶劫了,我正好路過,把你倆給救了。聽聞你們要來鐘府,就把你們送過來了。鐘府好歹也是個大家,怎麼也得留宿我住上幾日吧。”虞梔纓算盤打得十分響。
李樹聞看著她,不禁失笑道:“還是小虞姐姐聰慧,這樣一來,我們確實可以正大光明的進鐘府了。隻是,萬一蕭公子醒了,拆穿我倆怎麼辦?”
虞梔纓伸手拉了拉蕭晗的手,蕭晗的手軟綿綿的抖了兩下。
虞梔纓嗤鼻道:“你看他都這樣呢?能不能醒都不知道呢!”
李樹聞認同地點點頭。
虞梔纓懶得再多言,一把扛起蕭晗,重新躍上了城牆:“事不宜遲,趕緊去鐘府,我在前麵開路,你自己跟上。”
說罷,不等李樹聞回答,虞梔纓轉身沒入了黑夜之中。
李樹聞也絲毫不敢停歇,使輕功緊跟著虞梔纓一路朝北大街的鐘府飛去。
時入夜半,鐘府內的戲鼓聲終於停止了。虞梔纓扛著蕭晗落在鐘府大門前,回頭看了一眼,李樹聞也跟了過來。
“去敲門。”虞梔纓把蕭晗放下地,對李樹聞說道。
李樹聞點了點頭,裝出一副羸弱的樣子,走上前,伸手敲鐘府大門。
沒敲幾下,就有下人來應門。
“你們是什麼人?半夜來此做甚?”跟上次的門童不同,這次開門的是一個長相粗獷的家丁。
虞梔纓朝李樹聞瞥了一眼,李樹聞趕緊掏出從他們從蕭晗身上找到的鐘家喪宴函遞給家丁,急著解釋說:“小哥,我主人聽聞鐘老爺喪亡,一來這江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