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虞姐姐,你在江湖有沒有聽過一種武功,可以封閉自身內力,旁人都試不出來?”李樹聞問虞梔纓。
虞梔纓訝異地睜開眼看著他:“你一個世家公子,竟然還知道這些?你說的應該是夢塵嬈吧。這武功失傳很多年了,江湖上會的人沒幾個,鐘夫人倘若會,那她絕對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不大可能嫁給鐘老爺當個商婦。”
“江湖待膩了,退隱不行嗎?”李樹聞不解道。
虞梔纓搖頭:“非也,小聞你剛入這江湖,不知道,江湖待久了,就出不了了。江湖雖然紛爭多,但是自由快樂,充滿了冒險。習慣了江湖的人,特彆是女子,一般都是不願意嫁入閨閣相夫教子的,反正我是不願意的。如果可以,我倒想一輩子不婚嫁,在江湖瀟灑過一生。”
沒想到虞梔纓竟然會有這種覺悟,李樹聞驚訝地看了她一會:“你既然不想嫁人,為何還要我當童養夫?”
“我就先養著,有備無患嘛。”虞梔纓笑的賤兮兮的。
“……”就無語。
虞梔纓見他臉色不好,連忙轉移話題道:“找凶手破案那是吳澤的事,交給他處理吧,小聞,你一晚沒睡,也趕緊睡會吧。”
說罷,虞梔纓再度躺下來要睡。
李樹聞忍不住又多嘴問道:“小虞姐姐,你似乎很相信那個吳大人,你不會看上他了吧?”
虞梔纓嘿嘿一笑,倒也沒遮掩,直言道:“看上他不是很正常麼,吳大人考上狀元的時候,整個京城的姑娘有幾個沒看上他的?”
“那你當時怎麼沒想著把他搶回去當相公。”李樹聞好奇地問。
“他可是狀元,是官身,是我這種江湖女子能隨便搶的嗎?人家國公府的小姐都搶不走他,何況是我。”虞梔纓歎氣道:“再說了,吳大人他誌在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