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梔纓瞥了眼東珠,沒有接,隻是眯眼審視小乞丐,嘴角掛著要笑不笑的笑容:“怎麼,拿了錢就想贖身?”
“這……”少年被噎住了,咳了一聲道:“那我也沒賣身啊。”
小薑上來就把一袋子東珠搶過去了:“笑話,這東珠是我家小姐搶回來了,就全都是我家小姐的!輪得到你拿來給她幾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哎,小薑,我們是鏢師,不乾這種打家劫舍的事,既然東珠是他的,就給他好了。”虞梔纓抬手製止小薑打劫的行為,使了個眼神讓她把袋子還回去,然後又指著袋子道:“隻是這東珠顆顆一樣大小,又圓潤光澤,可不是一般人家該有的。你一個小穿的破破爛爛的乞丐,哪來這麼多?我看,你不會是偷的吧?”
“我!我沒有?”
“哦?那你說這東珠是哪裡來的?”
少年眼神有些慌亂,他正發愁要怎麼跟虞梔纓說東珠的來曆,可虞梔纓是誰,從小就一杆銀槍闖江湖的女子,走過的路比他走過的橋還多,看一眼就知道這東珠的來曆他不敢明說。
“還說不是你偷的,小薑,抓他報官!”虞梔纓挑眉道。
“是,小姐!”小薑一隻手就給他提溜起來。
“等等等等,我……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
“錯了?錯哪了?”
少年看了眼小薑,又看了眼虞梔纓,最後不情不願的抿了抿嘴唇道:“這東珠既然是姑娘搶回來的,自然是屬於姑娘的,小生不該拿它再償還姑娘的恩情。”
“那這東珠既然是我的,你可就沒了三百兩贖身錢了。”虞梔纓笑。
“姑娘說笑了,姑娘貌美,又武藝超群,能給姑娘當童養夫是小生的福氣。”少年在小薑反鎖雙臂用力下壓下,咬牙說道。
“嗯,公子年紀小小,卻還挺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