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銘這家夥,怎麼還會告黑狀,而且這事兒都過去多久了,怎麼還翻舊賬。
他當即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他亂說,我怎麼會這麼傻,一個人涉險呢。”
“哦,是嗎?”男人微微挑眉,眼底閃過戲謔,“我看某人就是自信過了頭,還想搞事兒,嫌棄其他人礙事兒,才把人支走吧。”
至於這麼了解他麼!
見糊弄不過去,阮唐撇撇嘴,破罐子破摔,“你說的對,我就是故意的,就那群小混混,一個個腳步虛浮的像得了腎虧似的,來多少都是給我送人頭的。”
開玩笑,他可是接受過特訓的。
阮家家產龐大,可謂富可敵國,自然贏得不少人窺覷。
所以身為阮家的子孫,從小都接受過專人特訓。
自身格鬥能力很強,以一敵十不成問題。
墨瑾琛卻難得嚴肅了麵容,“阮唐,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程庭峰不止喊了那些小混混,還找了其他危險人物呢。”
“我那時就是個沒名氣的小演員,不至於那麼勞師動眾吧!”
阮唐小聲嘟噥。
墨瑾琛黑眸幽深,“之前或許不至於,但現在不同,上次馬會,我帶你過去,等於當眾公布了我們的關係,如果有人想要對付我,就會先從你那邊下手。”
說到這裡,男人頓了頓,語氣深沉暗啞,“阮唐,你是我的軟肋!”
麵對男人幽深如海的眼眸,阮唐隻覺得心跳忽然跳快了半拍。
“你是在和我表白嗎?”
“我以為我的表現很明顯了。”
墨瑾琛抵住他的額頭,兩人靠得極近,彼此凝視,呼吸糾纏。
“那我們還是合約金主關係嗎?”
“那份合同我早就撕了。”
“哦,每個月一百萬的工資是不是沒了?”
男人失笑,“我的黑卡不是在你手上,你想刷多少就刷多少。”
“嘖嘖嘖,真是財大氣粗!”
“能博美人一笑,也不算什麼。”
阮唐耳尖紅了紅,“你情話怎麼說的這麼順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