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楚啊,這些天聯係你秘書,你那裡是沒收到我的留言嗎?”向祺絕非是不知道楚驚瀾的意思,他這樣問,是想給自己找回麵子。
楚驚瀾把手從向祺手裡退了回去,推了一下眼鏡才說:“您誤會了,我的秘書每天會收到無數垃圾信息和電話,我讓她不用將什麼垃圾信息都和我說,許是她排查有誤,將您也忽視掉了。”
楚驚瀾話裡有話,向祺並不生氣,他甚至覺得楚驚瀾陰陽怪氣他的樣子都十分漂亮。
他竟從來不知道,這世界上有楚驚瀾這樣的美人。
性子冷淡得剛剛好,那天在宴會上,楚驚瀾隻是瞥了他一眼,向祺都覺得那眼神看得他心花怒放,隻有一個字,爽。
將楚驚瀾這樣人壓在身子,想想就覺得美妙。
向祺目光過於露骨,楚驚瀾嫌惡地瞥了他一眼。
就是這個眼神。
向祺渾身一顫,心尖都開始發抖。
他咽了咽口水,跟著坐到了椅子上。
飯局在這種詭異的氛圍中開始了。
說實話,向祺拋給楚驚瀾的利益很誘人。
但他的目的不單純,楚驚瀾並不稀罕。
可是白總卻三番兩次勸說,楚驚瀾沒辦法哄著對方簽合同,還要分出精力去應付兩個人,幾瓶酒下肚,楚驚瀾就算再千杯不醉,也喝得有些上頭了。
不過對麵兩個人狀態似乎更不好。
楚驚瀾知道今天的合同估計是簽不成了,索性掰扯了一些其他的,避開了好幾次向祺的鹹豬手。
他是非常需要和白總的這份合同的。
因為他得往上爬,一直不停地……往上爬,往上爬,爬到他母親都到不了的那個高度,隻有那個時候,楚驚瀾做的一切才不會是在楚母的陰影之下。
他從戒同所出來的那一刻,便已然生了這樣的心思,從創業到如今,他沒有花過家裡的一分錢,即便楚母曾經一次幫助過他的公司,那也是楚驚瀾自己賭來的。
從一無所有到人人尊敬的楚總,沒人知道楚驚瀾付出了什麼。
他需要任何對他有意的生意與合作。
所以他並不想撕破臉皮,而且從談話來看,白總似乎並不知情向祺對他是抱有這種心思的。
楚驚瀾垂眸看著杯中的酒杯,片刻之後,他眸中閃過了一絲光,隨後又舉起酒杯敬了酒。
烈酒下肚,楚驚瀾扶著桌沿站起了身,腳下步子有些虛晃,向祺的目光跟著他。
“兩位,我去……去趟衛生間。”當真是醉了酒的模樣。
至少二人看來是這樣,白總醉得最厲害,向祺尚有幾分理智,楚驚瀾裝得最嚴重。
白總擺了擺手,“速去,速回!我們接著喝!!”
楚驚瀾繞過桌椅,向祺跟著站起了身,路過他時,楚驚瀾腳下一軟,差點跌倒,向祺手快地扶住了他。
“楚,楚總啊,當心。”楚驚瀾身上的香氣一個勁兒的往向祺鼻子裡鑽。
向祺整個人都差點飛升了。
手裡的那隻小手也是冰冰涼涼,又軟又舒服。
楚驚瀾將手拿了回去,含糊不清地開口:“多謝向總了。”
楚驚瀾抬眸看了他一眼,那雙桃花眼眼裡竟然含著莫名的桃光,向祺被直擊靈魂,覺得自己是出現幻覺了,偏偏楚驚瀾在快要出門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他一眼。
仿佛每根眉睫都在勾引他。
向祺膽子放大了,“我,我也去!”
白總半趴在桌子上,也擺了擺手,“去吧去吧。”
於是向祺跟出了包間。
楚驚瀾扶著牆壁走得很慢,將短信發完以後就走得更慢了,在路過一間虛掩著的包間的時候,一隻手突然從身後橫了過來,它捂住了楚驚瀾的嘴,又環住了楚驚瀾的腰,將他拽進了身側的包間。
楚驚瀾瞪大了雙眼,掙紮間打開了房間的燈,“唔唔唔……”
他拍打著捂在唇上的那隻手,酒和汗臭味包裹住了他。
身後的人將楚驚瀾扔在了地麵,摔得他腦子發暈,眼前的光被一個肥大的身型擋住了。
楚驚瀾驚慌失措地抬起了頭,是向祺!
“向總,向總你這是做什麼?”楚驚瀾頭發在掙紮的時候弄散了,一雙眼睛閃爍著水光,驚慌失措,像受驚的兔子。
勾得人心癢癢。
向祺腹腔燥熱不安,他咽了咽口水,一邊解皮帶一邊向楚驚瀾走近,“楚驚瀾,我就直說了,你要是讓我爽了,當初你想和我談的那塊地皮的生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