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在這邊我鏡頭不多,現在都是跟老師們學習,然後幫忙乾乾幕後的工作,覺得挺有意思的,我最近跟於老師學了……”
邵武一聽急了。“唉。小雪你不會是跟於老師學螳螂拳了吧?咱可不能練螳螂拳,那東西不好看。”
他實在無法想象龔雪姑娘打螳螂拳尖嘴猴腮上竄下跳的樣子。這件事情無論如何無法接受。
電話那邊傳來龔雪開心的笑聲,“你瞎說什麼呀?誰說是跟於海老師學了,我是跟於承慧老師學他的雙手劍,可有意思了。再說了,螳螂拳一點都不難看,我還真跟於老師學了呢,感覺挺有趣的。”
兩個人甜言蜜語說不夠,你一言我一語,聊了五六分鐘,邵武才想起來今天打電話的正事,於是趕緊把話題扯回來:“姑娘,有時間再跟你好好聊天兒,聽你說劇組的事情。今兒我打電話是有一件重要的事兒要跟你說。我給咱們電影寫了一首插曲,想先專門唱給你聽。然後你學會了,找到張導演把歌唱給他聽,看看他願意用不願意?你就給他說,如果他要用這首歌必須得讓你唱。”
本來電話那頭嘰嘰喳喳,正活潑的龔雪,似乎一下子靜默了。
邵武呼啦啦說了一段,沒聽見那邊有反應,還以為電話線路出問題掛斷了呢,對著電話聽筒喊道:“喂,喂,喂,小雪你還在嗎?喂。”
“彆喂了,我在這兒呢,隻不過是有點驚訝,稍微有點發呆。剛才聽你口氣好大,有點吃驚。但是,我想想你原來唱過好幾首好聽的歌呢,所以寫一首不錯的插曲,也不稀罕,那你唱吧,我聽聽看看怎麼樣?”
因為打的是長途,邵武也不再廢話,對著電話聽筒,把牧羊曲唱
了一遍。
“日出嵩山坳,
晨鐘驚飛鳥,
林間小溪水潺潺,
……
莫道女兒嬌,
無暇有奇巧,
冬去春來十六載,
……
一肩挑。”
邵武唱完了,穩定穩定情緒,等著對麵姑娘的反應。可是足足過了十幾秒的靜默,對麵毫無聲息。
他仔細聽聽電話裡若有若無有呼吸的聲音,再加上聽筒裡也沒忙音兒,知道電話並沒有掛斷。
“喂,小雪怎麼樣?記住了嗎?”
對麵的龔雪長長的出了口氣,“哎,沒記住,光顧著聽了,太好聽了,你等著,彆掛斷電話,我去找張鑫炎張導演過來,你直接唱給他聽,我沒有把握在電話裡就把歌學會。”
唉,這姑娘一看就不是個過日子的人。長途啊,咱倆聊了半天了,你現在又讓我在這等著,一分一秒過去嘩嘩的都是錢。
不過馬上邵武就知道自己誤會姑娘了,姑娘絕對是個過日子的人,一分鐘不到,她就把張導演喊過來了。
而且,龔雪絲毫沒有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