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武也是擔心不已,直到這次往木器廠送箱子,見到了牛勝利才算安下心來。
走在路上,邵武問了牛勝利牛站長的情況。
牛勝利給邵武說:“確實有人想趁機想占位置,嘿嘿,但是這百花深處胡同。收購站的位置是誰來都想占走的嗎?可以這麼說,要是我哥不當站長,誰來這當站長,讓他實際工作看看。我敢叫他除了你這一輛三輪車外,其他的都出不了門。”
邵武笑了笑,對於這樣的說法,他心裡倒是相信,不過並不在意,他更關心牛站長的身體狀況,“勝利哥你到底說說,牛站長到底身體怎麼樣?我原來沒當回事兒,還以為兩天就出院了,回單位就能見上麵。現在要是嚴重了,我還得拿著東西去看看他呢。”
牛勝利笑著擺擺手:“不用去。他一點兒事兒都沒有。躺在那兒,不過是讓人家看,再過幾天就該回來了。”
說到這兒,他還瞅瞅沒人注意,湊到邵武的耳朵邊小聲說:“說不定這一次還能往上走走,進步進步呢。”
說實話,邵武可不想讓牛站長進步,就想讓他待在收購站裡,正所謂縣官不如現管。哎,真是幸福的煩惱。不過幸虧即使是進步,也不是一個月兩個月的事兒。
等到木器廠那邊交完貨,算是一頭事又走上了正軌,劉老二的活也可以安排安排了。
第二天,邵武專門兒領著劉老二在收購站裡認了認人頭,熟悉熟悉業務,今後他自己直接就可以騎著三輪車,替邵武去大小胡同裡轉悠。
從收購站出來,兩個人一塊兒回到26號院,邵武領著劉老二來到他的倒座房。
“我這幾樣東西讓你瞅瞅,看你認識不認識。”
首先就是那個樟木箱子,還有裡邊的那一批細致畫風的風情畫。
另外就是他從收購站裡弄出來的那兩個鏽疙瘩。
最後是他從西藏高原帶回來的那個懷表。至於那個晶瑩剔透的石頭,他整天都掛在脖子上當成項鏈戴了,因為畢竟是從把他砸穿越的石頭裡碎出來的,總歸覺得有點懸乎,還是秘而不宣的好。
劉老二先看那個樟木箱子,他趴在上麵翻來倒去看了一會兒,又摸又聞,然後一臉興奮的對邵武說:“這物件應該是康熙年間宮裡的東西。那時候也隻有宮裡用龍鳳套箱,再加上這種文刻規製基本可以確定。
等
他打開箱子,把裡邊那些風情畫仔細的看了一遍以後,臉上喜色越來越濃。
“小武,這絕對是宮裡的東西,連箱子在裡邊的全都是。當然,這裡邊有幾個畫冊是新放進去的,就是這幾幅胡也佛畫的《金瓶梅》。我現在沒細看,大致判斷都是真品。等我回去把家夥事拿過來,好好研究研究。”
劉老二明顯對那些畫冊愛不釋手,小心翼翼的放回原處,把箱子鎖好,他很認真的對邵武說:“我猜呀,這箱子和這裡邊的畫,很可能不是給宮裡皇帝,就是給宮裡娘娘看著解悶兒的。這些東西啥時候都是千金難求,都是大家喜歡藏的東西,一定要放好。咱兩個說一句不好聽的話,不說它的文物價值,就光看著也讓人喜歡呀,你說是不是?”
兩個人心照不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