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師是教數學的,學生教的好壞先不說,他自己卻早已經很好的把數學知識用到了生活中。
邵武都懷疑,他家平常的花銷都是用二元二次方程解出來的,人們常說一分錢掰兩半花,劉老師已經不止掰兩半了,他是n次方。
想想吧,嫁到他家當媳婦,再攤上劉光明那個沒材料的弱雞,在家裡要沒矛盾才怪了呢。天天算計來算計去,日子能過的舒心嗎?
最主要還有個原因,劉老師家住房緊張,他家那個房子還沒姥姥家的房子大呢,一家五口還是六口啊?記不清了,都住在一塊兒,這麼多人擠在一塊兒,難免鍋沿碰盆邊。
哎,這才真是吵吵鬨鬨才是過日子呢。
不再管劉老師家的雞飛狗跳,邵武回到自己家,站到小屋門口犯了愁。
這可怎麼睡呢,天那麼熱,兩個打呼嚕磨牙的男人擠在那個小屋裡,想想都酸爽,實在是沒有勇氣一步跨進屋裡去。
正在這時,身後傳來一聲門響,邵武扭頭看見慧茹嫂子小耳房的門打開了,透出屋裡的燈光來。
他隻猶豫了三秒鐘,轉身朝著開著門的小耳房走了過去。
雖然沒空調,但是吹著電扇,兩個人在一塊兒,似乎也沒那麼熱。
第二天,天還沒亮,邵武就從小耳房裡出來了,神清氣爽的踢著腿揮著胳膊,隻覺得身上有用不完的精力和力量。
既然繼承了人家的身體就得繼承人家的債,既然欠債了,再多背點兒不都一樣嗎?
咱重生一次,不能活得憋屈,一定要恣意瀟灑。
至於彆人會怎麼想,就讓他們隨便吧。
但是,他又不得不提醒自己,在這個1980年的時代還很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