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欲佳沒有說話,早些時候給她發來消息的是一些比較厲害的人,伯克利、麻省理工學院、哈佛這樣的幾個大頭都問她還需不需要去對她進行一個慰問,郤欲佳就回複了一個:你才需要慰問。
去到辦公室,首先見到的還是季北瀟,他笑著問郤欲佳這是怎麼了。
“沒事兒。”郤欲佳不會說那幾個大佬都是如何慰問的,之前很多人都不服從協會,後來彆人加入協會隻不過是為了這樣的資源。
十點鐘,郤欲佳去忙碌了回到辦公室,還沒有進門就被人叫住了:“哎呦呦!這不是我們可愛的郤欲佳嗎!咋的!沒有男人了,我都不要了嗎?需要我給我說一聲就是了。”來的人是一個比較廢的大學的研究生蔣思煦,大致就是為了留學而來,讀書不讀書都不是很重要,當然,要是能捐得起錢,捐得出學曆的話也不至於是一個普通的大學了,但是蔣思煦家也是房子車子保姆司機的安排齊全了的。
“暖床的事情就免了。”郤欲佳拒絕著他,並開了門,或許是因為門裡麵的季北瀟聽到了門外的聲音就開了門。
來人一看郤欲佳金屋藏嬌,就鬨著說:“我哪裡不如他了?你這是藏了一個男人?”
“給你說!你離死亡就一步之遙!你過來乾嘛?我可不是很想見到你。”郤欲佳還是問了他。
“瞧瞧,你這是怎麼說話的,我是你的小可愛呀!之前你有男朋友就算了,現在可不一樣,你都不和我說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休學一年呢!我的床可是還給你留著的。”
“那個床?”笑著笑著反問他,明顯的不相信他的話。“你說一下,是沒人睡過的床還是現買?”郤欲佳說著給他拿出了那個折疊的板凳。
“我的佳佳這是學壞了!我怎麼就坐這個冷板凳?”蔣思煦臉色不悅的說。
“有冷板凳給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