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剛剛踹他的一腳使了很大的力,手握砸男人頭部的碎酒瓶,不疾不徐的朝男人走去。
他周身都彌漫著可怖的氣場,酒吧的燈光將其襯托著戾氣更省。
這一刻,顧言仿佛是高貴的地獄使者,緩步走去似是要索命。
顧言清晰的下頜對著男人,語氣冰冷凝聚,“說話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局麵已經搞這樣,男人索性破罐子破摔,咬牙切齒的怒吼。
“顧言你彆欺人太甚!仗著背後有顧家就敢這麼動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隨便。”
沈梔瑤緩步走在顧言旁邊,她蹲下,隨便撿起地下一片酒瓶碎片。
對著男人的手腕比劃了一下。
“你!你乾什麼!”
沈梔瑤的杏眸很大,她微勾唇角,清純乾淨的臉此刻微笑起來簡直就是病嬌!
男人感覺身體爬上了密密麻麻的螞蟻,極其瘮人。
他強忍痛意,一隻手捂著額頭流血處,另一隻手撐著地麵試圖站起來。
不料剛撐起的胳膊就被沈梔瑤按了回去,身體又重重摔在地板上。
沈梔瑤手裡的碎片從手腕移到了脖頸,眸光狠厲,“道歉。”
男人依舊嘴硬,“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沈梔瑤倒也想,但今天是顧言生日,她不願意讓顧言看到這些血腥的東西,她咬了咬牙,隨後又想到了什麼,聲音極小的說。
“你不是喜歡叫囂自己是誰嗎?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誰啊你!”
沈梔瑤冷笑一聲,她的嗓音多了幾分神秘和壓迫。
“那你聽好了,我是沈、梔、瑤。”
“什……什麼……”
他家裡雖說也是豪門,卻不怎麼和司家打交道,隻有司家千金去世的時候去參加了葬禮。
對於沈梔瑤也隻是見過幾麵。
難怪覺得有點眼熟,現在仔細一看,他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了一下。
那個孤兒不是死了嗎?!
不對不對,他一定是喝多了,出幻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