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門的時間,隱隱聽到有人說道:“倒是有些性格啊,金靈師姐,你請來的,說走就走了哦。”
“蓮花法會,自然是來去自由,更何況,他根本就沒有加入蓮花法會,當然,我今天隻是特意的介紹他的名字給你們聽。”
“怎麼,師姐,難道他的名字還有什麼特彆?”有人好奇的問道。
“名字終究是一個名字,特不特彆,要看這個人曾經做過什麼,將來又會做什麼,你說是不是,靈雅師弟?”金靈笑著說道。
“師姐說的好,有些名字,是活人的名字,有些,則注定會成為死人的名字。”許雅城端起自己身邊桌上的一杯酒,緩緩的說道,說完仰頭喝酒。
“說的好。”金靈拍了拍手,說道:“靈雅師弟此話充滿了道意,一個人的一生,皆是由生到死,人皆有一死,但是我輩修行,不正是尋那一條不死之道嗎?靈雅師弟是欲與那個趙負雲比壽元長短嗎?”
許雅城放下杯子,杯落桌上,發出一聲輕響,他抬頭看金靈,心中卻在思量:“這位法會的會主,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把那個趙負雲喊進來,是要讓自己與那個趙負雲的矛盾擺到明麵上嗎?”
想到這裡,許雅城又想:“不過也沒有關係,反正,我本就是要在上院之中對趙負雲進行孤立,讓他沒有朋友,將來無論要對他做什麼,也會少些變數和阻力。”
“還有,她,是不是已經意識到,我們許家想要奪了她的蓮花法會,所以才會突然把趙負雲喊進來,欲用此人打擊我的威信?嗬嗬,她實在是想多了,這個趙負雲豈敢在眾人麵前與我針鋒相對,他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刺客罷了。”
“族叔說我們許家人做事,必須得讓人在明麵上找不到什麼錯處,拿東西也要拿得大家沒話說,那就先拿你這個蓮花法會練練手吧。”
許雅城笑著說道:“師姐,這個人我不認識,不過我有一個堂弟之前是在下院之中修行,後來死於上任的途中,我們還在調查究竟我那堂弟與誰有仇,有機會倒想向那位趙師弟打聽打聽。”
他不等金靈說話,又站了起來,開口道:“當然,因為一個人而擾亂了法會的氣氛,皆是我之過,明日,我將為諸位送上一瓶養靈丹。”
他的話才說完,大家的臉色便有些奇怪,因為剛剛誰都看出來,這人是金靈請進來的,是她介紹的人,並且點名了許雅城,看上去就像是在將兩人的矛盾在這裡挑出來。
或者可以說,其實是金靈將法會的氣氛搞僵了,而現在許雅城卻代為道歉,並為每人送上一瓶養靈丹。
於是大家的目光落
在了金靈的臉上,而其中則又有人拍掌說道:“好,靈雅師弟來了法會,倒是帶來些新氣象,不錯不錯。”
金靈也笑了。
她身後的黃瓔也比較高興,輕輕的拍著手,養靈丹對於築基修士來說,都稱得上珍貴,這丹,他養的是人之性靈。
而她為了賺些修行資糧,都在那俗務房中做事了,因此在聽到有一瓶養靈丹之後,自然會很高興。
不過,當她看到自己師姐轉頭看向自己之時,臉上的笑容頓時止住了。
因為她覺得,師姐雖然在笑,但是眼底卻是冰冷的,有一種想殺人的憤怒藏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