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任兄有沒有什麼指教”
言無忌一聽還以為是任一生聽懂了他說的話,因此立馬追問任一生他們應該怎麼洗手。(他們吃蛋糕之前應該做什麼準備)
“你等會,有人給我發了條信息,我先看看有什麼事”
實際上任一生根本沒有聽懂對方到底說了什麼,不過他也沒有白聽對方說了一大堆話,因為他從中聽到了觀海社三個字,於是他假裝看消息,然後拿出手機在網上圍繞著以觀海社和京都言家為關鍵詞開始了查詢。
這一查不要緊,查完了下了任一生一條,好家夥,原本他以為觀海社隻是一個普通的雜誌社,和雲中閣差不多,畢竟之前洛非池給他看了他的粉絲向著觀海社以及西洲和天問南山社開火的帖子。
然而當他看完了網上都信息後他才明白原來這幾個雜誌社並不是簡單的雜誌社那麼簡單,他是各個區域的文學組織,包括雲中閣在內也是這樣的性質。觀海社是最早成立的文學協會,那時候還沒有另外四家。
看到這裡,任一生立馬就意識到不對勁了,因為這些露在網上的信息就如此勁爆了,那沒有露出來的豈不是更加勁爆,因此他立馬就給洛非池發消息了。
洛非池看到消息後也沒有和任一生兜圈子,直接給任一生發了一個文件過來,直接給任一生整不會了。
“我們要不要先找個地方喝個茶”
任一生看了看手中的資料後,立馬就意識到這玩意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看完的,因此他立馬表示先去找個地方喝茶,邊喝邊聊。
至於言無忌所說的聚餐,任一生根本沒有放在心裡,這不過是對方探路的話,根本不用放在心上,於是兩人就從老張工坊門口走了出去,到了路口打了一輛車,任一生也是來過一次的,因此他直接給的哥一個地址後,就一個人坐到了後麵,然後當言無忌也要坐上來的時候開口了。
“咳咳,等下你付錢”(付錢的做副駕駛)
任一生自然不能讓對方知道他躲在後麵看資料的事被發現,因此隻能找這麼一個理由支開言無忌,而言無忌也沒有多想,畢竟他先入為主對於任一生的印象就不太好,因此對於任一生占小便宜的行為雖然鄙夷,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
再說了,本來也應該他付錢,畢竟現在是他有求於人,請人喝茶順手付車費有沒有什麼問題。
隨後任一生就看起了洛非池給他發來的資料。
觀海社在國內那可是真正的壟斷地位,他的現任社長言如山正是言家的掌門人,但是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父親是言萬金是上一屆的京都學院的校長,也是秋江寒和周一鳴的恩師。
而觀海社正是這位大佬創建的,雖然這位大佬已經離開了,但是言家的人脈並沒有因為言萬金老爺子的離開而消失,這一切都要歸功於觀海社的存在,因為國內大部分都文人都因為加入觀海社得到過恩惠,因此就算現在觀海社輝煌不在,但卻並沒有沒落。
畢竟就連京都學院的校長秋江寒現在都在觀海社掛名。
以前的觀海社在國內文學上可謂是一言堂。正所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蕭何,觀海社也是因為壟斷文學導致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因此打壓自然是正常待遇。
真正讓觀海社失去輝煌的契機正是秋江寒和周一鳴的崛起,兩位都是言萬金的得意弟子,都曾留學康橋,不過因為秋江寒的戰績比周一鳴的戰績好一點,因此秋江寒繼承了京都學院校長的位置,而周一鳴隻能接受好友洛鴻的邀請加入了百廢待興的北辰學院了,畢竟一山不容二虎。
而不滿意觀海社一家獨大的那些人自然瞄準了這麼一個機會,因此幫助周一鳴建立了雲中閣,一開始周一鳴是拒絕的,但是因為周晴天的緣故,最後還是同意了,但是周晴天所管理的雲中閣根本沒有達到他們所預計的目的。
畢竟他們需要的是一個可以和觀海社分庭抗禮的存在,然而周晴天這麼一個佛係的人存在,根本做不到他們的目標,畢竟任一生從洛非池那裡得到的信息就是雲中閣說白了就是周一鳴用來給周晴天做夢的地方,因此他們都放棄了雲中閣,然後就被洛家接手了。
隨後那些人又相繼投資了東海城的天問、西洲城的西洲、以及南山城南山等學會,再加上之前北城的雲中閣以此來斬斷觀海社的壟斷地位,將其一分為五,讓他隻能影響中央城的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