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柳千歡隻覺得冷,告退後就急著去換衣服。
寨柳千歡走後,時望想起剛才那一幕不由得勾起嘴角,方才趁抱她的瞬間給她下了情蠱,如今,蠱已然種下。
“還是太天真啊,可不是隻有南疆的人才會製蠱。”時望自言自語道,獨自離開了蓮湖。
七王府。
“王爺打算什麼時候去雲北,哀牢山可是有異常?”寨柳千歡一回來就直接去找了時寒,時寒正在整理這次去雲北的名單。
而白芷瀟正在一旁給他磨墨。
時寒放下筆,淡淡道,“你可是有什麼話說?”
寨柳千歡一般不過問他的私事,今日急匆匆趕來,定有蹊蹺。
轉念想起,今日在父皇麵前,她可是就差沒直說他時寒不能人道了,也不知道她一個女子,說起這些話來怎麼也不害臊。
“芷瀟,你回去休息吧,讓她來磨墨。”
“我不。”寨柳千歡立即拒絕,既然有人願意磨墨,為什麼讓她來。
白芷瀟確實不想離開,她軟聲哀求著,“王爺,可是妾身沒有做好?妾身隻想陪在王爺身邊,哪怕日日都要為王爺做藥引,妾身也不在乎。”
提起藥引,時寒終究還是沒有再開口趕人,他自己確實早就忘了痛的感覺,可是白芷瀟以自己血肉作藥引,應該很疼吧。
“沒有,你做的很好,對本王也很好。”白芷瀟聽後挑釁的看了一眼寨柳千歡。
寨柳千歡看著兩人之間的濃情蜜意,竟然有些羨慕,隻身來到碧落國報仇,無人知她的艱難,也無人在乎她的想法。
她硬是要嫁給時寒,倒是真的對不起白芷瀟。
“王爺,我知兩位琴瑟和鳴,隻是我的確有事要與王爺單獨說,幾句話的時間就好,還請王爺行個方便。”
時寒拿筆的手一頓,寨柳千歡最在意的事情就是殺了時墨,想必是真的有要事相商。
時寒看向白芷瀟,“芷瀟,你先回去。”
白芷瀟不情不願的走了出去,走之前還狠狠瞪了一眼寨柳千歡。
哼,寨柳千歡,等著瞧吧,我可是送了份大禮給你。
時寒繼續低頭整理著名單,“你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