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蛇突然掉落,變成了蛇骨頭,原來剛才的巨蛇是蛇蠱。
寨柳千歡拿著尖刀,一下一下的刺入車夫的身體,鮮血順著刀刃流出。
她當然認識這個車夫了,此前屠國的時候,這個車夫就用斧子一下一下的砍掉南疆那些孩童的頭顱,她也沒有想到,竟然能在這裡遇見這個人渣。
她就是故意將繩子沒有綁緊的,她要讓這個人渣以為有了絕處逢春的希望,卻隻迎來了更大的絕望。
這幾刀而已,怎麼能解她的心頭之恨呢!
寨柳千歡的手抽插的更加用力,直到一股鮮血濺到了她的眼睛,她才停了下來。
她收起刀,平靜的擦掉臉上的血,“謝謝。”
時寒不解,“謝什麼?”
“自然是令牌啊,可以給我了嗎?”
時寒將令牌扣在桌子上,寨柳千歡拿了令牌轉身就走。
隻留下時寒一個人坐在這裡。剛才寨柳千歡虐殺車夫的身影仿佛還在他眼前,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如果不是她額頭上有獨屬於南疆皇室的花紋,他都要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某個組織的殺手,這個女人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
時寒剛想離開這裡的時候,竹林走了進來。
“王爺,屬下……屬下不是故意要騙你,是在是那個女人太過心狠手辣。”
時寒皺起眉頭,“發生了什麼?”
竹林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時寒。
原來如此,她竟然是這樣查到的。
“王爺,這個女人心機深沉,不管她想要什麼,王爺一定要多留心才是。”
時寒起身,作勢他離開這裡,“竹林,注意你說話的身份,論心機深沉,皇室的人誰不是心機深沉,更何況,她確實做到了本王要她做的,她這樣不惜一切代價的性格,甚好。”
一連幾天,七王府都格外平靜,拿到令牌後,寨柳千歡這幾日借著遊玩的目的去了很多地方,總算是尋找到了一個隱蔽的宅院,父王送給她的那些個高手臉上都有刺青,實在是太紮眼,一直用妝粉遮著也不是長久之計,尋個隱蔽的地方給他們住再好不過。
“大公主,為何我們要住在這裡,萬一碧落國的人欺負了你,我們都沒辦法及時知道。”
“波青,你是鷹淩衛的老大,做事不能隻顧著我的安危,還要考慮跟隨你的這些夥伴們,我們每個人都很重要,都不能有危險。之所以將你們安排在這裡,是為了保護你們,你們足足有五十人,萬一碧落國的人發現你們個個武功高強從而忌憚你們,我即使是南疆公主也護不住你們。”
被喚作波青的女子低下頭,“公主說的是,碧落國的人陰險狡詐,確實得小心一點,公主放心,我們就在這裡,公主有事需要我們時,儘管吩咐,我們定當義不容辭。”
“好,波青,那本公主先走了,你們注意安全。”
留下一筆金子後,寨柳千歡帶著燕子回了七王府。
哪知剛走進府邸,就看見一堆人跪在地上,麵前站著一個氣質陰沉,卻又長的十分俊美的男子。
那男子手裡拿著聖旨,此刻正向她走來。
“見到聖旨,為何不跪?”
寨柳千歡及時跪下,“大人,可是皇上有什麼吩咐?”
“你就是寨柳千歡?”
“正是。”
江瀾羽淡淡的遞過聖旨,“皇上要娘娘進宮,說是南疆那邊傳來密報,需要娘娘親自去看,請吧。”
“是,臣妾遵旨,隻是臣妾剛從宮外回來,衣服染了塵,大人可否先等等,容臣妾打扮更衣後再去麵聖。”
“那就快些,皇上可等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