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曼不用回頭,都知道這個是誰的聲音,毫不意外這個聲音的惡意,不過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景曼轉過身,就聽到方蓉又在那裡說話,“昨天晚上一夜未歸,也不知道到底看了些什麼。”
說完就在那裡自顧自地笑了起來,仿佛已經遇見了什麼讓她開心的事情。
其他人忍不住也有點浮想聯翩,“那你之前和村頭的石癩子聊天,是不是也在聊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
景曼也不跟她多廢話,直接以暴製暴。
你要是說我,那我也說你,半真半假,無中生有,誰不會說。
“你!”本以為會碰到景曼百口莫辯的場景,哪知景曼絲毫不慣著她,直接說了前兩天村裡看到方蓉和石癩子在一塊說話的場景,但方蓉無可辯駁,畢竟前幾天她卻是找了方癩子。
哪知道被景曼看到了,不知道她看到了多少,有沒有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話。
因為這件事情是真的,不過卻是彆的原因,她當然不能當眾說出來。
啞火了的方蓉頓時安靜了下來,擠了半天也沒有擠出來半個字,景曼懶得跟她說其他的,看了一眼其他人的神情。
彆人自然也就立刻明白過來,方蓉是胡編亂造的,他們差一點就被她當槍使了,又羞又氣。
羞的是景曼剛才說方蓉的話,無疑也是變相說他們的。
氣的是僅憑方蓉的一句話,他們就相信了,結果是假的。
“方知青現在紅齒白牙的,但說出來的話,總讓人懷疑咱們知青的水平,好歹也是正兒八經從城裡受過教育的,但說出來的話,就連村口的小孩聽了都不免好笑。”
“明明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就好像是她真的看到了一樣,你們其他人最好也當心一點,省得後麵被方知青胡編亂造一通,最後沒有任何人相信你的話,那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景曼也不管其他人的臉色,說完該說的話之後就回房間了,跟他們在一起還不如在空間上麵逗逗老母雞玩呢。
騰明榆默默的吃完碗裡的飯,也轉身回房了。
隻留下其他人在那裡端著碗,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目光對準方蓉,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怪方蓉一人,譴責的話脫口而出。
方蓉當然不乾了,立馬跳了起來,“你們都看著我乾什麼?我就是隨口一說,怎麼我還不能說說啦。”
“你隨口一說,那可是彆人的事,搞得你真的看到過,沒有看到就瞎說,往小了說,那是碎嘴子,往大了說,這可是犯法的。”
其他知青看不過方蓉這副嘴臉,紛紛跳出來指責方蓉,哪知方蓉以一敵百,把其他知青說的啞口無言。
但是心裡麵卻都在怪方蓉說話沒有真實性,但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偏聽偏信,還隻怪彆人不想著自己的問題。
方蓉自然是不慣著他們的,能在景曼手裡吃癟,不代表他們也可以,扒拉完碗裡的飯之後,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