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界麵色凝沉,眉頭緊緊鎖住,一言不發的看著夜行刀。
“帶著夜行,會要了你的命。”
司馬歡拂袖,有勁風吹拂而過,關上了殿門,他沉聲道:“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且聽好。”
吳界微微頷首:“兄長請說。”
“有一個老漢收養了一條狗,他費儘心思的把這條狗培養的極其凶猛威武。這條狗呢,也很聽農戶的話,讓咬誰就咬誰,可謂是忠心耿耿。”
司馬歡說到這裡略微停頓了一下,吳界的臉色越聽越難看,他已經猜到了農戶和狗的身份。
這不就是在說司馬獨孤和自己嗎?
“但有一天,那條狗無意間在農戶的門縫裡,看到了他正在吃自己的同類,於是就驚恐的跑出了家門。
他學了占卜之術,多方求證之後,找到了主人養的第六條狗…”
吳界聽得頭皮發麻,他深吸了一口氣開口打斷了他:“不……兄長……這不可能!師父待我情同父……”
“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天下沒有希望兒子成為劊子手的父親。”司馬歡嚴肅的嗬斥道:“你好好想想,他除了教你修行,教你殺人之外,還教過你什麼?”
吳界雙目之中神色驚疑不定,他很想反駁司馬歡,但略微回憶了片刻之後,卻找不到任何可以為師父辯解的餘地。
情同父子?這是多麼可笑荒謬的說法?究竟是怎樣的父親,才會如此殘忍地剝奪兒子的人性?
一步一步地將他推向深淵,讓他成為一個隻知戰鬥搏命的狂人,變成一個隻會殺戮失去理智的惡魔?
未光和不妄的身體從吳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