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界抱拳恭敬的一拜:“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晚輩沒齒難忘。”
“賭約而已,不必謝孤,你要謝的話,就去司馬歡的墳上磕幾個頭。如果…他還有墳的話…”
仙師古井無波的道:“你該去埋骨地了,司馬歡的刀譜,才是孤心之所向。”
“前輩安心,晚輩必將刀譜雙手奉上。”吳界躬身再拜,轉身便要離去。
“且慢。”仙師開口阻攔:“此去埋骨地危機重重,你既是為孤做事,那孤便送你一樣保命的東西。”
傍晚,天陽城門。
臉色凝重的陳非塵一身紅衣,背負夜行刀與殺生劍,緩步走進啟夏門。
天陽城守衛有意想要阻攔,尚未開口之時便被鐵劍架到脖頸,陳非塵聲音冷漠:“我問,你答。”
“敵襲!敵襲!”
附近的守衛大聲吆喝著,片刻之後有數百兵馬堵住了啟夏門的甬道,死死地盯著麵前的紅衣男人。
“靜安郡主,住在哪裡。”
無動於衷的陳非塵聲音依然冷漠,這些天裡,他一直都在當日初遇清念子的山澗旁等這一天到來。
“我…我…”被威脅的守衛汗如雨下臉色驚恐,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陳非塵剛要殺人的時候,身著盔甲的澹台知文陰沉著臉走進甬道:“放開他,跟我談。”
“大統領!大統領救我!”守衛好似看到了救命稻草,立即高聲呼喊著:“救我啊…”
哧!鐵劍劃過,頭顱墜地。
“不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