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非塵仰頭喝完了羊雜湯,敲著桌麵高聲道:“老板!再來一碗!”
“好嘞!”
在屋裡不願意招惹是非的老板聞言之後出門做湯。
“也給他們一人做一碗!”
老板喜笑顏開的去查人數,不多時回來笑嗬嗬的搓著手:“小哥!您這後麵一共五十七人呢?都做啊?”
陳非塵頭也不回的問道:“草原小子,你吃不吃?”
“吃!”
呼延輝抬手晃了兩下,沮楠兒立即扔給老板足斤足兩的銀元寶。
老板誠惶誠恐的接過元寶,一句話都不好多問,老老實實的在火爐旁邊做湯。
能隨手扔出來這種元寶的大人物,實在不是自己一個小攤能招惹的。
陳非塵又敲了敲自己身邊的無人板凳,直言道:“小子,你做這種事情,想從我們身上要什麼好處?”
呼延輝毫不猶豫的坐在他身邊,誠懇的說道:“我與二位都是七境,但戰力卻不足你們的一半,所以我想拜師!”
“哦~原來是這樣!”
陳非塵拉長了尾音,抹著下巴似乎很是躊躇:“按理說你這個消息確實很重要,不過我很懷疑它的真實性啊。”
“我今日令手下多方打探消息,不曾想中原眾多門派都認為毫發無損的拂柳山莊是勾結…”
呼延輝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立即改口道:“他們認為拂柳山莊是內應,而且這個想法一經出現就獲得了絕大多數的認同。”
“哦,明白了。”
陳非塵接過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