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臉麵具下的陳非塵繼續不溫不火的嘲諷著:“你待如何?”
顧恒氣的胡須都在顫抖,當即拔劍要衝上前去。
在其右側的劉老先生立即站起身來勸慰道:“顧莊主息怒,明劍山少主年輕氣盛胡言亂語,你多擔待也就是了。”
吳界聞言後立即開口怒聲回懟道:“老東西,我家少主可有一句說的不對?你就是拉偏架也太明顯了一些,真當我不敢去書山院走一遭?”
“放肆!安敢口出狂…”
劉老先生身後的一個年輕的七境弟子話未說完,便被重拳擊中胸膛。好似有千斤鐵錘砸落,錘的五臟與脊椎攪在一起密不可分,頃刻斷絕了他所有經絡與生機。
在殺戮中用身家性命摔打出來的可怕戰力,讓溫室中隻知埋頭苦修的花朵終其一生都難以望其項背。
“土雞瓦狗。”
吳界冷哼著伸手拽過胸膛乾癟的屍體,隨手丟到演武場中。破布般的死人砰的一聲落地,摔在所有人心頭上。
一拳秒殺書山院七境弟子,這等非人的恐怖戰力,令在場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老東西,你說誰胡言亂語?”
吳界甩了甩拳頭單手按住刀柄,澎湃的殺意席卷整個顧家,修為低於四境的人直接被這股洶湧的氣息壓倒,跪在原地無法動彈。
這是來自戰力的絕對壓製,八境之下除了陳非塵,無人可以突破他的殺氣封鎖。
各大門派的心裡都明白一件事,若是再不服軟,這演武場隻怕要變成屠宰場了。
“機會隻有一次,想清楚了再說話。”
下達了最後通牒的吳界五指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