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非塵嘿嘿笑道:“那還不簡單?聽說山主接任儀式之前有個以武會友的環節,你我不如去鬨上一鬨!”
“以武會友?”吳界不解的問道:“不是去慶賀他們山主接任嗎?怎麼還有這一出?”
陳非塵嘖嘖道:“看你那沒見識的樣子!我來給你解釋一下,其實就是各個門派的青年才俊上去過兩招,借著人家辦事的時候揚個名,然後再祝賀一下主人家。”
吳界嘴角上揚,壞笑道:“怪不得你說有更好玩的法子!我竟然有些期待了!休息片刻,立即啟程!”
“你為何如此好戰?”陳非塵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十一年的時間,當真能把一個人改變至此嗎?
“我不好戰怎麼打出名頭讓你找到?戰鬥是強者證明自己的手段!”
吳界戰意昂揚,自信道:“前方帶路,我也想看看那些所謂的青年才俊到底有幾斤幾兩!”
“也罷!”既然想不明白,陳非塵乾脆就不想了:“跟好了!”
言畢立即踏劍而起飛入空中,吳界飛身掠過山澗時,夜行刀鞘末端輕碰水麵,挑水成刀熄滅火堆,而其本人早已消失在山林之中。
兩日後,二人抵達大臨城中在此休整。連續的狂奔讓吳界激發了體內殘存的藥力,經脈中的暗傷隱隱有了痊愈的跡象,且修為在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想來步入八境為時不遠了。
大臨城是距離顧家山莊最近的一座城池,即便如此要去顧家還有三十多裡的山路。
吳界買了一雙新靴子,順帶著給陳非塵買了一身紅衫,並且用後者換下來的舊衣服撕成長條裹住了紮眼的夜行刀。
用陳非塵的話說:要是一開始就被認出來,那還怎麼玩?
陳非塵從吳界身上拿了些碎銀子,重新買了個笑臉麵具掛在腰間。這麵具上的油彩被用劍刮去,隻剩下空洞的眼眶和幅度誇張的笑臉,說不出詭異。
並且他還要去鐵匠鋪打一條七尺長的鐵鏈和掛鉤,不願意鼓搗這些東西的吳界獨自逛了一圈大臨城。
他買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