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眼尖,見有人策馬而來,定睛一看正是李淵忙喊道。
兩方陣營的人漸漸停下手中的爭鬥。
李淵直接越過那邊守衛,從他們一側跨馬而下。
“大當家的,他們說我們名不正言不順,不讓我們在校場訓練!”
李淵看去,這是九嵐手底下的副手,是把好手。
“我們上頭的可沒有頒布令法下來,說讓我們把場地借給你,你這閒雜人等進來我們沒追究不說,還敢跟我們搶奪場地?真當我們宜州的軍士是死的嗎?”
那邱虎判身旁的人說道,看服飾約摸是個副手。
“明明之前我們相安無事,你們的主簿也是帶著我們的九嵐千戶來過的,怎得不認賬?”
“這話有意思,什麼叫相安無事?就算主簿帶你們過來又怎樣?就能讓你們在我們校尉撒野了嗎?”
那人明顯是在無理取鬨,在場所有人都明白。
李淵看向領頭的邱虎判。
兩方人馬漸漸吵起來,吵到激動處甚至準備當著李淵的麵再次動手。
之前的動手已經不乏有流血受傷的,再次衝突隻會加劇兩方的恩怨。
李淵身旁的那副手是把好手,可性子衝動,當即擼起袖子就準備上去乾,被李淵手一揮,偌大塊頭的漢子,被一文弱書生模樣的年輕人給用手揮退好幾步,差點趔趄摔倒。
對家的邱虎判沒看漏眼,他之前聽說過這李淵,聽蔣城主府上的主簿說過,此人是城主的親戚,此次宜州圍困被解救也是他一手解圍的。
之前見過一次,是在和九嵐接觸的時候,那時候他隻當這人有頭腦,是個聰明有計謀的人。
今日此番動作,那手勁和四兩撥千斤的動作,不是有長年累月的基礎功,根本就不可能做的出。
竟是個練家子。
邱虎判想到。
那副手被李淵揮到身後去,連忙站直不敢再多言一句,其他人見狀全部都退下,不敢再多放肆。
邱虎判不動聲色,心中卻是對這叫李淵的年輕人戒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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