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事的疼痛感,有沒有辦法再給她減少,讓她儘量與平常無異。”
聽到比月事還疼痛幾分,李淵皺眉,並不是很讚同。
沈卞舟以一種詭異又不理解的眼光看向李淵,實在是覺得他多少可能有些執念太深。
否則他都給儘量避免以後這麼多疼痛,怎麼說也該知足了,“你那繼母怎麼就連一點疼痛都不能忍受呢?
最多就是再減輕到和月事差不多,再加草藥,隻怕藥劑過大,讓其身體更加承受不住。”
李淵目光冷冷的看著沈卞舟,眉目間帶著逼人的煩躁。
“她能忍,她就是太能忍,以後若是難受不舒服我便不會知曉。還不若從一開始就讓她免受這苦痛。”
“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疼了一段時間。”
李淵不停的回想之前的七娘,看她有什麼地方是有異常的。
“不能忍受她疼痛的人,不是她是我。”
這話說的沈卞舟不知道說什麼,很長一段時間以後,沈卞舟才憋出一句話來:“你這想法,有點過於……”
他不知道該拿什麼詞來形容李淵這個人。
“有點過於病態執著是嗎?”
沈卞舟還沒說出來,李淵自己接道。
“是就是了,你藥方寫下來,我派專門的人去配藥。隻要最好的,不用去管那藥如何昂貴如何難有。”
沈卞舟實在是被這人還折服,他隻能強迫自己接受這種不合乎常理的關係和過於不正常的情感。
“藥方我再寫幾副給你,每種藥包裡,草藥不同用量不同,針對她不同情況的。記住不要亂了順序。”
說著進屋拿起案桌上的狼毫開始寫下自己的方子。
沒一會兒他就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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