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食物在以往並不會勾起她的食欲,不過她現在快餓死了,快餓死的人眼裡哪怕草根都能嚼的津津有味。
李淵出門後反手將門闔上,最後對著守在門口的人揮手,剛剛一直在門口守著的人悄無聲息的隱匿的他的房間門後麵。
轉身看一眼緊閉的門,才轉身離開。
到外麵的一處院子裡,門口的人見是他,趕緊開門。
他一進去就看見一大腹便便的男人衣著華麗躺在地上呻吟。
身上是五花大綁的麻繩。
“主子。”
一直坐在旁邊的男人聽到動靜立馬站起身,對著李淵恭敬的說。
李淵徑直走向最上方的位置,自然而然的坐下來,隨後略低頭看向躺在地上的人。
有兩個人上前將那男人抓起來麵對著李淵。
“說說吧,你是誰?如今住哪兒?在做什麼買賣?之前的買賣為什麼不做了?”
那衣著錦繡的男人似乎之前就已經被招呼過,現如今鼻青臉腫的對著李淵,一隻眼眶上青紫色的淤青讓他眼睛腫的隻有一條縫兒。
他費力的用另一隻完好的眼睛去瞅李淵,想看看是什麼人要對他如此。
“你又是誰,我同你無冤無仇……”
啪的一聲,身後的人猛的給了那錦繡衣裳男人狗腦袋一巴掌。
“主子叫你回話就回話,少說些有的沒的。”
那男人被打的腦袋一痛眼前發黑,過會兒才喘息著抬起頭。
“我叫方洪吉,原先是開糧鋪的,現如今沒有在做了,我不住在城裡……”
李淵點頭,繼續發問:“好好的糧鋪怎麼說不開就不開呢?那麼好的生意,聽說你關後你旁邊的糧鋪卻是賺的盆滿缽滿。”
方洪吉低頭:“家中出現變故,隻能匆匆趕去,未來得及聲明。”
“什麼變故?”
方洪吉答不上來,卡殼一下,接著說道:“嶽母病重,故攜帶妻兒老小去看望。”
“是嗎?”
李淵坐在位置上,他臉色微沉,聲音聽不出是信還是不信。
“那住哪兒呢?”
那男人低頭:“妻兒老小還在妻子娘家,我先回來想著這些食物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