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幻想著,晚晚去了從小就夢想著的阿爾卑斯山看日落。
她幻想,在她焦頭爛額四處尋找時,晚晚正在世界的某個角落沒心沒肺地閒逛。等在人群中她驀然回首時,晚晚隔著人海興高采烈地揮手,並大聲說:“夏夏!好巧啊你怎麼也來這裡玩了?”
但是,那些終歸隻是幻想。
她沒有找到晚晚,她們也沒有在陌生的城市偶遇。
直到顧謹堯訂婚那天,唐晚晚終於有了消息。
那天,她剛從巴黎飛回來。
落地,就接到了江燼寒的電話,他的聲音微微沙啞帶著疲憊:“夏夏,唐晚晚找到了,現在人就在醫院!”
沈梔夏慌了,她焦灼地詢問:“她現在怎麼樣?人還好嗎?江燼寒你快把地址發我,我這就過去!”
江燼寒頓了一下,語氣略帶嚴厲:“你先彆動,我正在去機場的路上,馬上就到,等我接你!”
沈梔夏顫抖著唇應下。
掛斷電話後,她的手也在不停地顫抖。
她想起前幾日做得那個夢,夢裡晚晚渾身是血的站在懸崖邊上對她說:“夏夏,這次我可能邁不過去這個坎了……”
沈梔夏內心惶恐極了,渾身忍不住顫抖,她怕,怕晚晚會不好……
十分鐘後,江燼寒開著黑色邁巴赫趕來。
他大概是剛從顧謹堯的訂婚宴上趕過來,穿著一身雪白色的風琴襯衣,外麵套了一件高定黑色西裝,很是英挺矜貴。
他看到沈梔夏蹲在路邊,像隻受重傷的小貓兒,渾身還在哆嗦。
江燼寒心裡忽的疼了下。
他直接下車,將她抱進副駕。
一路上,沈梔夏未曾開口問過他晚晚的情況。
直到醫院門口。
沈梔夏下車時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