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欣賞沈梔夏的理智清醒,但這樣也說明她根本不夠投入,不夠動心。
一個年輕女孩麵對自己真心喜歡的男人,不該這麼冷靜。
至少,她沒有對他產生欲望。
陸言沒有失態,他在客廳略微坐了會兒,就離開了。
下樓時,那輛銀魅還在。
兩個男人對視,風波暗湧,彼此心照不宣。
江燼寒坐在車裡,手肘擱在車窗前,修長手指夾著煙不慌不忙地抽著,來來回回,性張力十足。
陸言很有風度,路過時朝著他輕輕點頭。
江燼寒卻很張揚地嗤笑一聲,隨即丟掉煙頭,搖上車窗。
一腳油門過後,車子絕塵而去。
陸言看著漫天灰塵,心情複雜……
回到公寓,江燼寒將自己關進書房。
他打開電腦,一遍一遍地看著臥室監控的回放。
那個攝像頭,沈梔夏從沒發現。
畫麵一遍一遍上演著兩人曾經的情愛,那麼熱烈,那麼張揚。
他盯著畫麵,卻沒有絲毫欲望。
他想起過往。
想起他第一次帶她回公寓,送她精美衣服和高檔化妝品、
想起他們第一次做,他又送她鑽戒想要套牢她的心、
他一次次用手段將她哄的天旋地轉,讓她一步步對自己退讓寬容,然後還高興得像個小妻子似的把公寓重新布置成她心目中家的樣子。
可她哪裡知道,這不過是江燼寒的手段!
他的寵愛、討好,不過是一個男人俘獲女人的方式。
他隻需花一點心思和手段,就能換來最極致的身體享受,然後輕易得到一個各方麵都符合心意的江太太。
總歸是她太年輕,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