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的是手段,想整她們,也是分分鐘的事。
溫姐嘴上逞強,但事實上,她是真的擔心夏夏。
正是熱烈綻放的年紀,溫姐怕她一時緩不過來。
畢竟,是那樣風華絕代的男人。
拋開人品不說,江燼寒那張臉確實生得優越。
沈梔夏神色淡淡,打開飯盒後,她輕聲說:“溫姐彆擔心,我會走出來。”
有句話溫姐說得對,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
吃著小籠包,沈梔夏思忖著開口:“溫姐,鄭總那筆投資,我不想收。”
溫姐理解,點點頭說:“好,回頭我去跟鄭總說,放心!”
沈梔夏還是覺得抱歉。
溫姐看得很開,她拍拍沈梔夏的肩膀,反而寬慰她:“放心啦,你溫姐我是誰啊,這個不行總會有下一個,地球離了誰不能轉?”
沈梔夏感激溫姐的大度。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溫姐想讓她好好休息,便沒多打擾。
離開時,還體貼地帶走了房間裡的垃圾。
……
沈梔夏在公寓裡休息了兩天,又去醫院看了沈從。
沈從氣色不錯,沈梔夏推著輪椅帶他在樓下散步。
兩人說說笑笑,期間沈從問起過她跟江燼寒的進展。
沈梔夏不想他擔心,便說得模模糊糊,報喜不報憂的。
說是父女,但兩人多少還有些距離感,沈從又擔心說錯話,便不敢多問。
他是個粗人,沒上過學,觀念裡隻有賺錢打工養家。
教育子女,尤其是女孩,他更沒底。
思來想去,他隻會輕聲囑咐兩句:“夏夏,你想要談戀愛開開心心談談,覺得不合適就分開,彆有負擔,你爸我這麼大人,到哪都能活!”
沈梔夏被細小的溫情感動,緊著喉嚨點點頭。
走到涼亭下,沈從怕她累,便提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