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離去,顧澤笑著走上前:“燼寒哥,不知道的,還以為文芮是你女朋友呢!”
江燼寒不給他好臉色:“顧澤,是不是最近太閒了?”
顧澤的笑在臉上僵了片刻,很快鬆弛下來,他故作輕鬆地說:“謝燼寒哥關心,最近還行。”
江燼寒輕嗤一聲,神色恢複往日的冷傲。
顧澤忽然嚴肅,上前走兩步低聲說:“燼寒哥,我上次的話是認真的,你做什麼都沒有用,我不會害怕,倒是更會小瞧你。堂堂江律師,一邊跟妹妹糾纏不清,一邊還做些下三濫的手段想逼我退出,怎麼,天下好事都得你一人占著唄?”
江燼寒猛地將煙丟在地上,冷冷的眼神對望著顧澤:“顧澤,我就耐心給你解釋一遍,文芮她生病了,抑鬱症,我不能不顧及她的心情!”
顧澤冷笑:“你們全家都在顧及文芮的心情,那誰來顧及夏夏的?她就活該承受這一切?一個人生病住院,一個人在酒場受難,一個人工作賺錢!江燼寒,那她跟你有什麼用?當個笑話嗎?”
“我真後悔那日給你打電話!”
說完,顧澤徑直走向餐廳。
是啊,他後悔了,如不是那天沈梔夏躺在他肩頭一個勁兒地喊江燼寒的名字,他不忍心所以……
將喜歡很久的女人推給彆人的滋味兒不好受,可眼看著自己將她推進的是深淵,顧澤更想發瘋。
去他媽的江律師!
江燼寒夾著香煙的手指顫了一下。
他目光深深地注視著顧澤的背影,很久,久到背影消失,久到煙蒂燙到手指。
他才回神。
……
等江燼寒走進餐廳,顧澤已經坐在顧笙身邊,安安靜靜的看著兩人說話。
他的眼裡藏著沸騰的喜歡。
江燼寒很不舒服,長腿一邁直接在沈梔夏身邊坐下。
他才坐下,沈梔夏就感到一股溫熱的氣息噴在耳畔,混合著煙草味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