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梔夏扶著唐晚晚回臥室。
把她放回床上,替她脫了鞋子,又把礙事的外套換下來,最後又給她蓋了個薄毯子。
忙完這些,她終於喘了口氣。
想到江燼寒還在,她轉身準備出去。
唐晚晚突然翻了個身,帶著哭腔地說了一句:“憑什麼!”
“……”
沈梔夏頓住,回頭看來她一眼。
那張小臉上,眉毛皺得很緊,即使是睡了,手還是死死地抱住自己。
沈梔夏歎口氣。
一場年少衝動的戀愛和無疾而終的愛情,這兩樣不管哪個都可以輕易地將一個女孩傷透。
可偏偏,晚晚都遇上了。
她用五年來麻痹自己,接下來,不知要用幾個五年來忘記他……
沈梔夏心情不好,出來時臉色很差。
江燼寒很紳士,沒有隨便進陌生女人的房間。
他一直站在門口,單腳撐著牆壁,那雙大長腿很是隨意地斜搭在門框上。
樣子說不出的慵懶帥氣。
見她出來,江燼寒站直身體,雙手插兜,朝著她微微抬下頭,說:“回家?”
沈梔夏抬眼看他,她想起來這一周兩人都住在外麵,“家”這個字眼突然提起,竟有幾分陌生。
不過,她搖了搖頭:“我在這陪晚晚一晚。她這樣,我不放心。”
江燼寒難得沒有意見,他將煙丟在地上踩滅,對她說:“去樓下走走?”
沈梔夏知道他有話要說,她也覺得兩個人有必要坐下來好好談談。
她點點頭說:“我去倒杯水給她放房間。”
江燼寒眸子深邃地看著她忙碌的背影,心底微微觸動。
她總是那麼細心、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