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客房休息。
江燼寒離開臥室後,直接去了書房。
他沒有開燈,就著月光一根又一根地吸著煙。
月光將他的挺拔身軀拉長,顯得那麼孤單、落寞。
他一邊抽著煙,一邊細細回想兩人的關係。
他們從沒有矛盾,也不存在問題。
他覺得導致這次爭執的原因大概就是因為那枚鑽戒。
他承認是自己疏忽了。
那晚他第一次占有她,過程很舒服,他很滿意。
於是就想給她一個承諾。
無意間看到床頭櫃裡的鑽戒,便拿了出來。
沒有彆的意思,隻是覺得女孩子在交出自己的身子後能得到男人的承諾應該是一件特彆有安全感的事。
至於求婚……他沒想太多。
對婚姻的憧憬早在他年少時那段悲劇結尾的愛情裡消散。
現在,婚姻對他而言不過一張紙,跟商場上的一紙合同沒什麼區彆。
他今年28歲,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
素了這麼多年,他也想找個人解決夜裡的寂寞。
而沈梔夏哪哪都很合他口味,他覺得娶回家也不錯,更難得的是,他確實挺喜歡她的……身體。
一切本來是水到渠成。
但沒想到會被文芮看到,還那麼大刺刺地說出來,讓一切又變成了陰差陽錯。
時間一點一滴地走著,椅子下已經有七八根煙頭。
他將手裡那支撚滅,起身往臥室裡走。
臥室的床已被整理過,但沒有她的身影。
他微愣,轉身又走向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