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換好,很合身。
就連……裡麵的內|內也很合適。
她不由自主地想,這尺寸應該是他提供的吧……
沈梔夏感覺無地自容。
緩了半晌,她才從客房走出來時,門口的人影已經消失。
來到樓下,江律師正坐在吧台前喝咖啡看報紙。
他舉止嫻雅,氣質矜貴。
該死的帥氣!
她有點看呆。
江燼寒歪了歪報紙,“我很好看?”
沈梔夏倉皇收回目光。
江燼寒多少知道她臉皮薄,便不再逗她,起身穿上外套,他很利落地說了句“時間不早,走了。”
沈梔夏急忙跟上。
路上,他難得沒有再為難她。
等到學校,江燼寒招呼也沒打就走了。
沈梔夏甚至沒來得及說謝謝和再見。
不過她也理解。
這一上午肯定耽誤了他很多時間,他那麼忙……
沈梔夏不敢多想,甩甩頭發往學校走。
上午上完解剖課,沈梔夏走出教室時手機又響了。
她拿出來一看,是晚晚的來電。
沈梔夏有點猶豫,不用想她也知道晚晚會問什麼。
她不知怎麼開口,但也不想瞞她。
唐晚晚是她從小到大唯一的朋友,這些年她受的委屈和不公,都是說與她聽的。
她們是彼此的樹洞。
唐晚晚甚至連她第一次給了誰都告訴沈梔夏了,她又有什麼好矯情的?
想到這些,沈梔夏覺得更不能瞞。
她利落地接起電話。
“夏夏,在學校嗎?我請你吃飯呀!”
沈梔夏痛快答應了。
唐晚晚請她吃火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