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時眯了眯眼,操著不太熟練的中文道:“泥不可能是第一次玩,泥在裝萌新?”
唐知憶歎了口氣,故作傷心:“你怎麼能冤枉我?我真的是第一次玩,可能.是金先生教得太好了吧。”
她對著他身側的金燦弋甜甜一笑。
金燦弋被戴了高帽,本來想和那個年輕人一起說唐知憶,也隻能止住了話頭。
轉而對著年輕人勸到:“她可能確實天賦異稟,小棟,你多試幾局吧。”
被喚小棟的人隻能繼續和她玩,可是接下來,要麼是平局,要麼是他喝酒,那個女人幾乎是滴酒未沾。
在暈過去之前,他伸出食指指著唐知憶道:“要麼,泥是個高手,要麼,泥作弊惹.”
說完,就壓著胳膊趴倒在了桌上。
金燦弋瞬間眼神淩厲地看向她,其他人看她的目光也帶上了審視。
唐知憶對著其他人攤開手,無辜道:“天哪,我一個剛了解規則的人,怎麼可能學得會作弊?”
她指著桌子道:“這個骰盅是你們給我的吧?點數是你們自己搖的吧,我在你們這麼多人眼皮子底下作弊,得有多高明的手段啊?”
其他人一聽,也確實找不到可以切入的點,隻能把這口氣又憋了回去。
“我來跟你玩!”
金燦弋身側最衷心的人主動提出要和唐知憶比,唐知憶也認出了這張臉,表示歡迎。
不到十分鐘,他也不行了。
他酒量是幾個人裡麵最好的,沒醉,但是要吐了。
主要是,這個遊戲,就是一個他單方麵的喝酒遊戲啊?根本沒法玩!
唐知憶目送著那人去了衛生間,轉身看著一排坐的坐,躺得躺的人,挑眉道:“還繼續嗎?”
金燦弋坐了一會兒,不僅沒緩過來,反而讓酒的後勁上來了。
為了好好招待他,傅延宇叫得全是純度高的烈酒。
他頭暈眼花地去摸桌前的白開水,想喝一杯解解酒,結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