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定下,我還是開了口:“跟門牌號有關?”
“是,”陳川點頭,“之前有個很風靡的小遊戲,說的是一個人當菜刀,其他人當水果,水果可以當的有七個,最多的我記得是九個生命點。
西瓜有五個生命,橙子有三個生命,香蕉也是三個生命,其他的我不記得了。
菜刀切到一個水果,就加一分,菜刀如果集齊11個生命,菜刀就贏了。”
我心下一驚,這豈不是拿命在玩遊戲。
“這麼說的話,我們的陣營相同,隻要菜刀一起的玩家出事就能發現了?”
暗覺自己想的簡單,不由再次補充:“係統不會這麼便宜我們對吧。”
“你之所以果斷拉我進來,是篤定不管誰和誰一起,都要損失一個生命點,而門牌號,你是在賭自己到底會不會被扣生命點。”
“陳川,”我有些壓抑不住的興奮,默默舔了舔後牙槽,“你是橙子或者香蕉吧?”
陳川怔愣片刻,輕笑一聲:“對啊,我就是在賭。”
“你知道了也沒什麼。”
“畢竟你也沒少坑我,坑你一次我覺得也挺合理。”
我失憶前真的欠了他什麼嗎?
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把我騙到那間小屋子的事兒時刻警醒著我。
“我是失憶,不是失智。”
“那又怎麼了?”陳川絲毫不怕我生氣。
“我肯定沒坑你。”我篤定道,“少來這套,這次算你欠我一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