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我的隊友也不知道。
那個小孩坐在自己的書桌前,拿著筆轉了轉,突然笑得惡劣:“你們還有五分鐘。”
“這五分鐘內你們可以求助,但是,你們隻有這五分鐘。”
“並且我還性情多變,很容易就改變時間哦~”
陳川咳了一聲,柳青岩和駱淼就開始動了,她們翻出懸浮球的搜索功能,寄希望於有人解答。
我也在思考,不如有問題上那個什麼乎,說不定會有人回答的。
陳川沒有動,他盯著那個惡劣的小孩看。
我們搜索中陳川一字一句吐出:“恰巧我看過。”
“不知道你能不能聽懂。”
那小孩不屑一笑:“有什麼聽不懂的,你是不是不懂裝懂啊。”
“1、假如詞“樹”指稱樹。2、在缸中語言,詞“樹”並不指稱樹。3、缸中語言不是我的語言。4、我不是缸中之腦。
如果我的詞“樹”指稱,那麼它指稱樹。如果我是缸中之腦,那麼不是這種情況:如果我的詞“樹”指稱,那麼它指稱樹。我不是缸中之腦。
簡單論證與之前的複雜論證的概念是相似的。
你懂嗎?”
小孩臉色一沉,冷哼一聲:“你難道不等等你的隊友?萬一你說的不對怎麼辦?”
“你這般論述,不過是在鑽空子。”
陳川笑了:“你應該也知道缸中之腦隻是為了反駁笛卡爾式的不可知論。那麼某種“魔法式、奇跡式”的指稱連接,使普特南的缸中之腦論證在很大程度上,成功地拒斥了笛卡爾式的懷疑論或不可知論。”
“我這麼說是對的。”
“小孩,你該告訴我們主線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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