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說話吧,彆拘謹。”君芊灼笑著說道。
“死裝!”雲錦手裡的帕子都要被攪爛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很討厭池清彥。
“謝殿下。”池清彥微微躬身施禮後,便身姿優雅地朝著君芊灼走去,並在她身旁的座位上翩然而坐。
這一舉動讓在場的眾人皆是倒抽一口涼氣,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那震驚之色溢於言表。
尤其是雲錦,他氣得渾身發抖,完全顧不得自己平時的盤算和謀劃,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用手指著池清彥怒聲嗬斥道:
“你算哪根蔥?難道不知道這裡的規矩嗎?你爹難道沒有教導過你,主人家身旁的那個位置可是留給正夫專用的!!”
麵對雲錦的責罵,池清彥表現得異常淡定,仿佛那一連串尖銳的話語隻是一陣輕風,輕輕拂過他的耳畔卻不留一絲痕跡。
他甚至連目光都沒有向雲錦投去哪怕一瞬,完全將對方視若無物。
這種徹頭徹尾的漠視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雲錦的臉上,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此刻的雲錦,覺得自己在池清彥眼裡就像是一個跳梁小醜,所以他對池清彥的不滿更多了。
池清彥不疾不徐的從袖子裡摸出一封書信,遞給君芊灼。然後淡然的說道:“我本來就是殿下未過門的正夫,坐這裡有何不可?”
此話一出,頓時震驚了所有人。
連君芊灼都愣住了,拿著書信,不知道應不應該拆開。不是,她什麼時候有的未婚夫,她自己怎麼不知道。
池清彥仿佛不知道他的話引起了多麼大的驚濤駭浪,他繼續說道:“婚書和我的嫁妝已經在路上了。”
“啊?”聽到他如此信誓旦旦的話語,君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