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芊灼用力捏緊了虎符,像是要將它融入自己的骨血裡。
她仰著頭,看著陰沉的天空,眼角的淚還是止不住滑落。
從她接過虎符的那一刻起,她與君蘭的母女情分就斷了。
真是好一出捧殺的戲碼啊!
拜鎮北大將軍何進為師,還有一半虎符,這是怕其他皇女不著急殺自己嗎?
如果自己能拉何進進自己的陣營,那引得彆人覬覦都還不虧。
可一但何進不支持自己,自己一個人想掌控鎮北軍,無異於癡人說夢。
何進?嗬,誰不知道何家嫡長孫子何皎皎癡心於三皇女。
女皇這是要置自己於死地啊!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呢?
宮門口,二皇女的馬車還停留在那裡,沒有離去。
君芊灼擦乾了眼淚,眼眶卻還是紅的。
君汐禾站在馬車上看著她,朝她伸出手。
君芊灼把手放在她手心,任她把自己拉上馬車。
馬車向四皇女府駛去,路上,君汐禾忍不住抬起了君芊灼的下巴,盯著她哭紅的眼睛。
君芊灼突然笑了,笑得嬌媚無比,像開到極致的荼靡花。
“姐姐真的不打算幫我嗎?你不幫我的話,我會死的呢!”
君芊灼打開捏了一路的拳頭。
君汐禾看清她掌心的東西時嚇了一跳,接著,她重新把君芊灼的手指掰回去,又把她的手放自己的手中。
“你不會死的,你會長命百歲,喜樂無憂。”
“那就,借姐姐吉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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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四皇女府,君芊灼把虎符鎖起後依然渾身冷汗。
事已至此,隻能迎難而上了。
今日的餐桌上,君芊灼有些恍惚。
華緋玉已經對學習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了,因此他沒有過來用膳。
辛夷注意到了君芊灼的不對勁,他關切地問道:“主子?您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其他人不約而同的放下了筷子,盯著君芊灼。
君芊灼今日實在是沒胃口,歎了一口氣,放下了筷子。
“我要做一件事,可我知道它是錯的,我卻不得不做……”
辛夷抓住了君芊灼的手,“主子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