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連公安局的同誌都驚動了。
想著想著,她的步伐就更快了。
等阮綿綿回到村子的時候,看見村裡好多人都往村委會跑,她也跟了上去。
這應該是跟那兩個公安同誌有關。
村委會裡麵,張揚和他的同事,正在分彆給人錄口供。
吳慧敏表現的比較淡定,她爸和她哥都是軍人,還都是軍官,她對這些穿製服的人沒有那種懼怕的感覺。
她把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張揚寫著筆錄都覺得,這姑娘太不容易了。運氣是真的好啊,要不是被人救了,現在估計都已經涼透了。
而他的同事正在給陳昭和幾個大嬸子做筆錄。
陳昭再怎麼說也是從海市來的,對公安同誌有敬畏但是沒有懼怕。筆錄做的還是十分輕鬆的。
他今天隻是想去河邊透口氣,沒想到會見到河裡漂著人,他是等人救上來之後才知道是誰的。
但是另外幾個嬸子就不一樣了,她們這一輩子就沒怎麼跟穿製服的人打交道,一個個心裡都發怵的很。
這話該咋說啊?
幸好現在的公安同誌都是很不錯的,他們對待老百姓的態度還是十分和善友好的。
雖然磕磕絆絆的,但是好歹也還是做完了筆錄。
至於錢文君,他肯定是會被帶走的。
而且這件事情的性質十分的惡劣,不止要往公社上麵報,還要往知青辦報。
他的下場,應該會比劉世賢更慘。
所有想走捷徑的人,都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阮綿綿進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眾人嚴肅的做筆錄的樣子。
她沒有多說話,而是走到了一個角落裡,靜靜的聽著,這一圈聽下來,她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看向錢文君的眼神冷的都讓人心驚。
她是真沒有想到啊,這個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一個人,居然能乾得出這種事情來。
果然啊,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