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大嵩陽手費彬給嚇了一跳,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
“難道這小子未學走路,先學內功?
看起來不過七八歲的樣子,怎麼內力能有我嵩山派普通弟子十餘年苦練的火候?
好高的內力天賦!
普通人七八歲就算是練容易的旁門內力,都未必能入門,更何況如此正氣的玄門正宗的內力?
這絕不可能是新收的徒弟,怕是華山派殘留的底蘊。
這嶽不群居心叵測,不知道打得什麼主意,這事得立馬稟報掌門師兄!”
費彬臉色變化不定,隨後卻恢複正常的繼續給其餘二人紅包,繼續試探。
好在剩下兩人,一人不如一人。
“這個二弟子令狐衝怕也不是新收的弟子,倒是三弟子張忠卻是太膿包了些,還這麼大了。
彆說這麼大年紀,就算是孩童時期,我嵩山派也是瞧不上的。
看來華山派現在也確實沒人了,隻是有兩個遺留的寶貝徒弟。
不然不會連張忠這樣的貨色也收為弟子,隻有那個大弟子歐陽雲海是個威脅。”
費彬越試越放心,心中如此想道。
但大嵩陽手費彬卻不知道,他的想法全都被嶽不群給提前猜中了。
不然哪有這麼順利,就能給他機會去測一測華山派弟子的實力。
“讓師弟見笑了,你們謝過師叔了,還留在這裡乾嘛?還不快去練功?”
借口雖然已經過期了,可為了臉麵,嶽不群還是按之前的借口吩咐說道。
“嶽師兄,師弟我也不過多打擾了。
在下還有我嵩山派的交代沒有做完,就先行告退了。”
大嵩陽手費彬開口要走。
幾番客套後,嶽不群便送走了費彬。
費彬走了一段路後,確認後麵沒人跟蹤,便施展輕功飛奔而下。
趕到華山腳下小鎮的一個客棧,立馬就取來寄存的鴿子,和紙筆。
“華山派“君子劍”王家堡之戰屬實,不過我們之前的消息誇大了七八倍。
華山弟子有貓膩,兩個弟子疑似氣宗和劍宗從小培養的徒弟。
其中疑似氣宗的弟子,內力天賦驚人,恐為後患。
劍宗弟子天賦不俗,如是新收弟子,也很有威脅。
其次三弟子天賦中下,年紀二十歲左右,疑似華山派缺人。
猜測嶽不群還有兩個後援,居心叵測,但也僅此而已。”
大嵩陽手費彬把自己的見聞猜想寫了這張小紙條,然後立馬在客棧後院用密語飛鴿傳書了。
華山派沒人下山,自然也沒人知道這一幕,隻有嶽不群猜了個七七八八。
“天賦過分驚人,反而能誤導人,還能扯一扯我華山還有人的虎皮。
隻是就算如此,暴露的天賦也能令人嫉恨害怕了,以後還是要更加小心。”
嶽不群在窗外看著書房裡讀書的歐陽雲海,心中暗暗想到。
然後就看見自己的女兒也進了書房,又是去找令狐衝去玩了。
“唉,這衝兒太過任性瀟灑,怎麼教都教不會,壓根就聽不進去。
無論是要他少玩點,還是說話做事前先過過腦子想想,全都當了耳邊風了。
日後也是個惹事的種子,不過好在天賦不錯,也可能就是任性瀟灑帶來的吧。
如此任性瀟灑,不思前顧後,隻專注當下。
練功的時候有這個專注當下的心,自然就練得快。”
嶽不群看到令狐衝就有點頭疼,心中無奈的自我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