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從兜裡掏出了那個小錘子和從伊爾迷手上租來的釘子,抬頭對上站在我正後方的伊爾迷的臉:“伊爾迷先生,幫我把他的右眼撐開,謝謝。”
他一言不發,走到約翰身前側著身把他的右眼用力撐開。
可憐的貪心的小約翰。
我拿著針對著他的眼睛,看著他拚命的顫抖,連帶著椅子都在發出咯咯咯咯的聲音,讓我無法對準。
“我說約翰,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拿了錢就應該有點眼力見,遠遠地滾開。”我無奈的攤開拿著錘子和念針的手對著他說道“還是說,金錢蒙蔽了你的雙眼,讓你不知道該如何恐懼嗎?”
他的淚水越來越多,拚命的搖頭。
”伊爾迷先生,麻煩您把他的頭也固定一下,不然我可能沒有準頭。”他眨了眨眼,站到約翰身後,用右手手指撐開他的眼皮,再用左手摁住約翰的腦袋讓他動彈不得。
我終於能對準了,我把針插入他的眼皮,準備用錘子敲進去,約翰不知道那裡來的巨大力氣,把我塞在他嘴巴裡的布給吞了下去,塞在他的喉嚨裡,估計是堵住了他的氣管,他掙紮了一會,就沒了氣。
唔,好像這個走向有點奇怪,不過麻煩也解決了,我把念針塞回給伊爾迷,把約翰嘴裡的布掏了出來,正準備給他鬆綁時,那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傳來:“沒有用也不退錢。”
我轉頭看著他站在一邊,盯著我,我有些哭笑不得:“我不打算申請退款,就當給伊爾迷先生的加班費了。”
說著亮出爪子把約翰的頭也整齊地從他的脖子上切下,和那一桌子的頭顱擺放在一起。
伊爾迷坐在桌子旁,像一隻在玩毛線球的黑貓,用手指戳著那些頭的臉來了一句:“這些也是你做的?”
我扛起約翰的身體,站到桌前,有些心虛地到處亂瞟:“對......”
說著把約翰的身體放在桌上,切下他的手啃了起來:“你們都吃好了,我也得吃飯不是嗎?”
我有一搭沒一搭地向著伊爾迷解釋著,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在聽。
”我還把頭留下來了,至少可以讓彆人知道死的是誰。“
我已經很儘量將進食變得文雅了,至少不會整個的啃下去。
他站起了身拿著他的念針放回口袋裡,不知道想了些什麼,對我說到:”下次委托,給你打9折。”
來了,揍敵客大公子的友情價。
說罷他就打開餐廳的大門消失在黑夜裡。
我聳了聳肩,加快速度吃掉了我今天最後一餐。
我離開的時候還貼心地把衣服都蓋回了他們的頭上,吹著口哨,連蹦帶跳地回到我的9號房,因為是黑衣服,身上沾了一點血跡也看不出,所以我洗了把臉,又泡了澡後就上床,打開我的快進鍵來到第二天下船時間。
我伸了個懶腰,換回我的工作套裝,把褲腿子紮了起來蹬進靴子裡,還貼心地把沾了血的拖鞋從窗戶扔了下去。
“清理完畢”我拍了拍手,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到了下飛艇的地方,站著一個看起來非常可愛的女生,臉上點點雀斑,紮著兩個麻花辮,在我下飛艇之後還微笑地跟我告彆,我心情愉悅地塞給她三萬戒尼當作小費,然後頭也不回地下了飛艇。
我來到停靠點附近的一個小鎮閒逛,一邊打開手機看著俠客給我發的信息。
“窟盧塔族都是隱居在深山裡麵的,這附近都是城鎮,我還得往其他地方看看”我喃喃著,
周圍的目光或多或少會朝我瞟來,我摸了摸臉上的麵具,唔,太耀眼是我的宿命吧。
沒有麵具不得給你們都嚇死。
我心想著朝著一邊的水果攤走去,攤主是一位頭發花白,佝僂著背,看著上了年紀的老婦人,我站在她麵前帶著笑意問道:“太太,請問您,這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