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弄疼你了嗎?”
“很疼的!嗚嗚……”
看著耶律太妃起身去哄純子的模樣,虞清儀整個人都愣住了,怪不得耶律馳不知該如何解釋這檔子事兒。
虞清儀納悶的問道:“她口中的阿灼是……”
“是她的閨名,她叫耶律灼。想來也是離譜,我這個做哥哥的居然有二十年沒叫過她的名字了,還是純子問起來,我才告訴她——她叫耶律灼。”耶律馳歎了口氣道,“往後餘生,她不需要再做耶律太妃了,就讓阿灼做她自己吧。”
“其實這也不是壞事,她終於自由了,也終於回家了。”
耶律馳“嗯”了一聲:“她的前半生過得太累了,現在這樣,其實也挺好的。”
二人沉默了片刻後,耶律馳突然問道:“你還要跟她打個招呼嗎?”
那一刻,虞清儀有些猶豫了,畢竟她認耶律馳都需要兩個月的時間,那她現在前去認親,豈不是沒有半點意義?
但就在虞清儀猶豫的時候,不遠處的純子發現了他們:“呀!阿灼你看,有客人來了!”
純子素來開朗,即便耶律灼平日裡不苟言笑,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她也能跟她玩到一起去。
見耶律馳站在門口,純子立刻拉著耶律灼跑了過去。
至於耶律灼的反應?那不重要!回頭再哄!
就這樣,虞清儀眼看著耶律灼被帶到了她的麵前,她承認自己長得確實很像母親,但真正要當她的麵喊她一聲“母親”,她卻覺得很難。
倒是純子驚喜的道:“阿灼!這是你的女兒和外孫女,你還認得她們嗎?”
“女兒?外孫女?”耶律灼格外詫異,“我已經這麼老了嗎?”
純子扶額道:“你哪裡老啦?我發現中原人有個很大的誤區——那麼早就生孩子,而立之年就抱孫子,然後就開始自稱老夫?有時候確實該看看外麵的世界,我在大不列顛這些年發現這麼早生育對小姑娘沒好處,那邊的小姑娘二十歲不出嫁的比比皆是……”
純子自顧自的侃侃而談,殊不知虞清儀這才鼓起勇氣叫了一聲:“母親,您之前最喜歡寶寶了,您還記得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