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謝知宜不想再說畫的事,站起身。
卻見溫敘言半天沒有動,眼神詢問他。
“你就穿這身出去?”溫敘言靠在沙發上,將謝知宜上下打量之後,眉頭一皺。
“怎麼了,我覺得挺好的。”T恤牛仔褲配運動鞋,乾淨整潔又舒服,她平時都這麼穿。
“去換一下,你這樣打扮,彆人會覺得我在拐帶未成年。”
謝知宜站了一會,不太想換。
“你是想我給你換,還是自己換……”溫敘言平靜的看著她,盯的她很不自在。
每次這種時候,她總是最先扛不住的,最後隻能妥協。
見她鬆動,溫敘言又輕聲勸道:“去,換衣櫃裡,我準備的衣服。”
謝知宜無法,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換衣服。
換了衣服,就得穿高跟鞋,溫敘言給她準備的還是細高跟,她之前穿禮服的時候穿的都是那種粗跟,還穩一些,穿這個她根本走不了道,沒走兩下就崴了。
溫敘言就在樓下看著她,也不說話,那表情也看不出是什麼意思。
“要不我還是回去換了吧?”謝知宜試探的問了下。
“就穿這身。”
溫敘言一錘定音,她商談無效,隻能乖乖的從台階下來。
扶著扶手她一點一點的往下走,還有兩階台階時,她剛撒開扶著的手,就左右腳給自己絆了。
剛倒的前一瞬間,她還在想,摔倒也挺好的,就不用去婚檢了。
不過,還是她想多了,溫敘言將她接住了。
“摔倒了,也得去醫院。”
謝知宜眼睛顫了下,這溫敘言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居然知道她在想什麼。
謝知宜就這樣被扶著,一路在醫院做了各種檢查。
查著查著她就覺察出了不對味,其他人婚檢好像也沒這麼麻煩,他們怎麼檢查了這麼久還沒完事。
“婚檢不是很快的嗎?怎麼要檢查這麼多?”
“既然來了醫院,剛好做個全身檢查。”溫敘言從容應對,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來。
謝知宜想了想,可能跟他昨天剛提過要孩子有關,想來這麼多檢查應該是為了備孕,也沒再說什麼。
上一世她也查過,什麼問題都沒有,可那個孩子依然是五年後才來的,想來一切還是要看緣分。
檢查完,溫敘言說還有事情,就讓司機先送謝知宜回去了。
他則返回了盛懷安的辦公室。
“結果怎麼樣?”
盛懷安將報告往她麵前一丟有些氣憤的說道:“你為什麼不早點帶她過來?”
“你什麼意思?”
“當時我就告訴過你,一年,你隻有一年的機會,隻要隨時停藥,到醫院治療,還有挽回的機會,你為什麼不聽?”盛懷安語氣裡滿是對溫敘言不計後果的氣憤。
“不可能,我早就讓人給她停藥了,她隻吃了不到三個月……”
兩人這麼一說,溫敘言突然意識到了問題,冷靜了下來,“除了你這裡,還有其他地方可以拿到這種藥嗎?”
“這是溫氏實驗室的藥,你不知道嗎?”盛懷安皺紋反問。
溫敘言的麵色頓時冷了下來,周身像結了一層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