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神智不清的溫敘言,謝知宜忍不住吐槽,說時還不忘用著溫敘言的語氣,“不是說‘沒有什麼藥可以戰勝我的理智’嗎?這不還是著了彆人的道。”
“溫敘言,你助理的號碼是多少?”謝知宜輕輕拍了拍溫敘言的臉,這可是她以前做夢都不敢做的事,她心中還不免有些竊喜。
見溫敘言半天沒有理她,謝知宜隻能上手在他的身上找手機。
她在溫敘言的西褲兜裡摸了半天,手機沒摸到,反倒摸到了其他東西。
“這兜裡不揣手機,怎麼還揣一根棍子。”
畢竟心理年齡不是小姑娘了,謝知宜瞬間反應過來這是什麼,剛要把手抽回來,就被溫敘言一把抓住,反手將她壓在了身下。
“呦呦,你這是在玩火……”
“我沒有……”
炙熱的氣息落在了她的脖子上,謝知宜的身體不可抑製的抖了起來。
“溫敘言,疼。”
離開她的脖子,溫敘言的又落在了她嘴上,奪走了她的呼吸。
此時,謝知宜所有的掙紮全部失去了作用。
“不……不行……”謝知宜偏頭躲避著溫敘言的靠近,溫敘言卻追著她將所有拒絕都變成了欲拒還迎。
“我會對你負責的……”溫敘言低啞帶著些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
“我不……你……”謝知宜想說,“我不用你負責,你不要碰我。”但這些話全被溫敘言的吞進了唇齒間,化作了一聲聲嗚咽。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第二日,謝知宜從床上醒來,剛要伸個懶腰,身上的酸痛,突然讓她想起了什麼。
她跟溫敘言睡了!
她這不是上趕著把自己送入虎口嗎?
聽著浴室裡的水聲,真是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謝知宜轉身四周找自己的衣服,卻一件也沒看見,正在她納悶時。
溫敘言溫柔又冷沉的聲音從浴室門口響起,“呦呦,這是又想逃?”
謝知宜將自己往被子裡麵縮了縮,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了笑。
她這一絲不掛的想要跑是不容易,眼下隻能順著溫敘言的話說。
“沒有的,三叔,我要是想逃,昨天又怎麼會救你。”
溫敘言說:“哦~那你是想好跟我回去了?”
謝知宜抿著嘴唇,半晌沒有說話,“我救了你,你不能恩將仇報。”
她跟溫敘言攤過牌,他不可能一下就忘記了,她一直想離開謝家,他這麼說分明是故意的。
溫敘言眉眼含笑的看著她,“我可以把謝家拿給你,或者……”溫敘言故意停頓了下,“以身相許。”
“你不是都要跟雲家大小姐結婚了嗎?我不會做彆人之間的第三者,今天就是個意外,你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她真是不理解溫敘言為什麼要說這些有的沒的,他又不喜歡她,搞得像很在意她似的。
“原來寧辭小姐這麼不在意自己的第一次?”溫敘言拿著謝知宜的新身份證在手中擺弄。
謝知宜看到後,伸手去搶,卻不小心露了些春光,溫敘言促狹一笑,輕輕抬手將她胸口上的被子向上提了提,繼續道:“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謝二小姐的下落,原來是換了一個身份,我想這其中一定有義父的手筆吧。”
謝知宜沒想到改換身份的事這麼快就暴露了,之前她還想憑借這個身份去做一些事情,現在顯然是不能了。
“不過也好……”溫敘言把玩著身份證,若有所思。
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不過也好”,謝知宜頭上掛著問號。
還沒等她想明白,溫敘言又丟下一個重磅驚雷。
“我們去領證,我說過要對你負責。”
謝知宜不理解,“你不跟雲小姐結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