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鐘常林直接給灌醉了。
鐘彩萍尋到鐘常安書房,沒找到人,但是聽說這個二哥去找大哥了。
她又鐘常林那邊走去。
誰料推開門,瞧見的就是喝得暈過去的二人。
這二人醉得臉通紅還死死抱著一起睡,她伸手拉扯一下,竟然分不開。
醉成這樣,怕是也沒辦法用了,她氣得直跺腳。
如果這兩哥哥都不能幫忙,子欣要怎麼辦呢!
便宜了外麵的保衛員嗎?
鐘彩萍想到這個,眼睛都急得紅了起來。
她想,實在不行就去找個保衛人員。
有鐘家在,隻要這人有上進心,日後總歸是不會錯的。
她去尋那些整日盯著她跟誠哥行程的人。
誰料,那些人仿佛躲著她,鐘家的四合院算不小但是也沒有太大,這一來轉了一圈,都沒找到人。
她失魂落魄的返回。
她倒是想過再次把周驥北給叫出來。
但是,想到那充滿殺意的眸子,她覺得自己會死。
她回到房間門口。
隱隱約約聽見裡麵傳來呻.吟聲,她一愣,這瞬間裡她手腳冰涼。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到門前。
不知怎麼推開門的。
她看見兩具纏在一起的身體。
月光下,年輕的身體白嫩柔滑。
不年輕的身體,並沒有蒼老的痕跡,重疊一起,起伏,波浪肆意。
鐘彩萍尖叫一聲。
“你你們!”她伸出顫抖的手指指著兩個人。
藥效作用下,周子欣根本就冷靜不下來,也不知道自己做什麼,她隻知道自己想要,非常地想要。
她用力抱著周誠。
周誠也淪陷在年輕的身體裡。
但是,鐘彩萍尖叫聲讓他醒悟一瞬間。
他怎麼可以……
他剛想停止,年輕的軀體迎合起來,愛他要死的人站在那裡看。
這給予他強烈的刺激。
他不僅沒有萎靡不振,甚至還更激動了。
鐘彩萍盯著眼前的一幕,她歇斯底裡,又迷茫至極。
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設定的不是這樣的。
她的誠哥……
看著眼前還在繼續的人。
她猛地衝過去,手動要周誠停止這樣的行為。
周子欣可叫了他好些年的爸爸!他們怎麼可以這樣!
“你彆鬨,子欣這樣子,會死了,我終究不是他親爹,沒有血緣關係。”
周誠說著,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把鐘彩萍推開。
鐘彩萍被地上,看著眼前發生的情況,她渾身的力氣被抽走整個人癱在地上。
以往他在外麵有人,她知道的。
但是沒有目睹……
如今,她們在這般,她看著。
她癱在地上,整個人都呆呆的。
……
吳媽擔心周誠還出亂子,雖說夜深了,她應該休息去,但是她在鐘家乾了好些年儘職儘責的很,她又返回這邊把腦袋貼在門上。
聽見裡麵動靜愣了一下。
隔著窗簾縫隙往裡看。
吳媽呆住了!
這……
這!
怎麼就這樣了。
她轉身跑走,準備把這邊的情況跟鐘常安說一番。
誰料找到人的時候,兩個大男人抱得死死的一起帶著酒味睡的不省人事。
她想了想,決定把這邊的事情跟周驥北說一下。
她又去找周驥北。
這時候,周驥北正在給蘇明阮洗腳,按摩腿腳,懷孕是極為辛苦的,他不能以身相替,那便在生活中,做些能做的。
他聽見敲門聲,幫她擦拭一下腳上的水漬。
又把被子蓋在她腿上。
這才打開門。
吳媽跟冷風一同進了房間,周驥北麻利地關上門,擋住外界的冷風。
吳媽搓了搓凍冰涼的手,她將在周誠房間外麵看見的一幕說出來。
蘇明阮聽見後,震驚得嘴巴差點合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