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悶悶的聲音從耳畔響起。
“所以你和零之間的感應是因為他是你的血奴。”
奧爾加怔愣住:“你怎麼會知道?”
德拉科:“當然是他自己說的。”
奧爾加垂下眼簾,她想起了火車上發生的事,眼神閃過一絲暗光。
“真羨慕他。”德拉科嘟囔著。
奧爾加啼笑皆非,推開德拉科。
“血奴可不是什麼光榮的身份,小少爺。我以為你很清楚奴隸的意義。”
馬爾福當然不會願意成為彆人的奴隸,但是德拉科很想和奧爾加有一些特殊的聯係。
“那,那沒有彆的可以和你心靈相通的方法嗎?”
“唔,倒是有,”奧爾加故意逗德拉科,“將你的靈魂賣給我就可以了。”
“…也不是不行。”
德拉科一本正經地回答,結果挨了奧爾加的一個爆栗,吃痛地捂住額頭。
“痛!一定紅了!”
“讓你長點記性,靈魂是可以隨便出賣的嗎?”
“又不是給彆人…”德拉科反駁道。
奧爾加又威脅似的舉起手,德拉科趕緊將腦袋全部護住。
“再敲就傻了!”
“本來也沒聰明到哪去。”
“喂!”德拉科不滿。
“我不叫喂。”奧爾加麵無表情。
德拉科委屈,但德拉科不說。
奧爾加掏出了一個跟之前給韋斯萊雙子的很像的胸針,遞給德拉科。
“戴著吧。有通話功能以及——可以讓我感知你的位置。”
德拉科立刻接過,笑容燦爛。
奧爾加好寵他!她一定是心裡有他!
—
該隱如同往常一般回到休息室,卻被意想不到的人叫住。
“該隱。”奧爾加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聊聊。”
奧爾加帶著該隱來到禁林,回過身盯著他,眼神諱莫如深。
該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