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閻埠貴,傻柱樂了,轉頭對自己媳婦說;“瞧,我就知道。”
說完,還挑了挑眉頭,顛顛兒地走過去:“喲,三大爺,寫春聯兒呢?”
閻埠貴原本在閉目養神的,聽到傻柱的聲音,眉毛一抬,帶著著眼皮把左眼睜開了:“傻柱啊。”
那模樣,妥妥一副高人做派。
“嘿,三大爺,您這愛搭不理的,是寫,還是不寫啊。”
齊素跟了過來,好奇地看著三大爺的家夥事兒,你還彆說,真有那麼點樣子。
“寫,但,法不可輕傳。”
“嘿,您瞧瞧,我手裡的是什麼?”傻柱在兜裡掏了掏,抓了一大把瓜子。
三大爺睜開眼一看,立馬就樂了:“但話又說回來……”
“哎,您彆說回來,咱們啊,玩兒一個遊戲。”
“什麼遊戲?”
“您就繼續剛才您那副德行,我往您這碟子丟瓜子兒,您要是能猜著我丟了多少顆,我這一把都給您。”
“什麼叫我剛才那副德行。”三大爺先是不滿地駁斥了一番,然後問道:“那我要是猜不中呢。”
“那我就給你五顆。”傻柱左手比出了一個“五”字。
“我說傻柱,大過年的,我寫個對聯,你就給我五顆?你自己說說,合適嘛?”三大爺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可跟您說了,我兜裡小三兩瓜子,您自個兒琢磨琢磨。”
這就讓三大爺有些猶豫了。
其實過年的這些日子,閻埠貴幫著寫春聯,那也不是白寫。可你要說他要得多吧,那也不多,各家各戶的,家裡有點什麼瓜果點心的,給抓一把就完事了。就一把,下手多少都成,傻柱說的這小三兩,那可是好幾把呢。
“爸,你咋那麼早啊。”這邊還沒答應呢,閻解成就出來了。
每年閻解成都要來湊熱鬨。
表麵上說是幫著磨墨,但實際上,就為了抓瓜子吃。後來,閻家這幾個娃,都搶著出來幫忙。閻解成起了個大早,就惦記這瓜果點心了,要知道,三大爺家,過年從來不買這些個。
“你來得正巧,傻柱跟我打賭呢。”
“賭什麼呀?”閻解成也來了興致。
閻埠貴衝著他招了招手。
“哎哎哎哎,爺倆這可不地道了啊,當著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