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侍衛自始至終全都距離良薑遠遠的,誰也不敢靠近。這位良姑娘發起火來簡直太可怕了,玩命的那種,誰敢招惹啊?
經過半日搜尋,觀棋等人也沒有發現百裡守約的屍體。隻在懸崖下麵,發現一灘新鮮的血跡。
看樣子,他一定是受了很重的傷。但是應當並無性命之憂。
良薑滿心愧疚,多少放下一點心來。
觀棋沒好氣地揶揄道:“我家王爺對你好歹也有救命之恩,就為了一個大魔頭,就傷了我家王爺,真沒良心。”
良薑蹙眉:“你家王爺什麼時候救過我?”
“救命之恩都能忘,白眼狼。”
良薑一噎:“我與他也不過幾麵之緣而已,你倒是說清楚,他什麼時候救過我?”
觀棋賭氣:“自己猜去吧。幫你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吊人胃口,真不地道。
良薑撇嘴,前思後想,觀棋話中所指,大概也就是顧溪知為國公府殿前求情一事。
彆彆扭扭地原路返回,見顧溪知已經給自己包紮過傷口,也不知道從哪裡撕扯下來的白布條子,亂七八糟地捆了兩圈,已經有血跡滲出。
顧溪知奔波這兩日,大抵也是累了,正靠著一棵樹,閉目養神。
聽到幾人的腳步聲,撩起眼皮瞧了一眼,便依舊合攏了。
隻淡淡地問:“如何?”
觀棋回稟道:“命大的很,應當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跌落懸崖之後被他逃了。”
顧溪知低低地嗯了一聲:“回京。”
對於良薑刺傷他的事情絕口不提,似乎是並不怪罪。
良薑依舊在生他的氣,從懷裡摸出一瓶刀瘡藥,丟到觀棋懷裡,一言不發地帶著玉漱二人離開。
她並沒有急著回京,命玉漱立即傳遞出消息,四處搜尋百裡守約的行蹤,並且不惜一切代價保護他的安危。
畢竟,他在武林之中仇家甚多,若是得知他身負重傷,